一首乐曲;讨得江宁婆婆心花怒放;越发的喜爱水无月;不仅仅是曲子好;词填的更好;这首曲子是水无月很早的时候就为白玉堂谱好的;说起来;那时候也是一时无聊;所以才谱乐。
五鼠那一桌;蒋平啧啧称奇;“老天啊;无月光是给老五一个人写诗谱乐了;这曲子写的妙啊!”
白玉堂美滋滋的笑着说:“只是我没想到;在无月眼里;我是这样的人;简直把我美化的太多了。”
江宁婆婆哈哈一笑;“丫头嘴就是甜;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他有几两重吗?来;坐吧。”江宁婆婆把水无月安置在五鼠那一桌上了。
酒席上;大家各自谈笑风生;不知道是哪位大哥喝高了酒;突然高嗓门喊了一声;“哎哟;这不是风靡江南的第一美人涟漪吗?你不去陪你的恩客;怎么跑这来了?”顿时酒楼鸦雀无声。
原来是一位自恃清高的才子;看不惯风月场所的烟花女子;一时喝高了才吐出的真言。
那位叫涟漪的女子和一帮温柔乡的姐妹们在一个酒桌上;正准备喝酒的时候;就听见这位书生相貌的人在说她;于是温柔一笑;“涟漪向来卖艺不卖身;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涟漪也从来不陪任何男人;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你不妨问问;就算有人来关照我;连我的手都碰不到。”
水无月朝着涟漪看了过去;好温柔的声音;如水般的容颜;清秀可人;江南第一美女的称号当之无愧;而且;在她的心脏部位;有一颗红色的心;就像平常大家画出来的心一样;这样的心;象征着有爱;是一颗爱心。
那位书生冷冷的嘲笑涟漪;“风月场所能出什么好人!?什么卖艺不卖身;说的好听;还不是给你点钱;就陪人家睡觉?”
涟漪只是淡淡一笑;“观念决定一切;我不在乎他人如何想我。”
好风度!人家江宁婆婆还没说什么呢;哪轮得到他在这指指点点的?水无月看不下去了;“呵呵;这位先生真的是好自恃清高啊;对于你来说;什么样的人才算好人?我不知道怎样才算是好人;不过;我知道;像你这样没风度;没教养;自恃清高的人;就不在好人的列表里!”
随后水无月脸色冷了下来;“哼!今天是江宁婆婆的寿辰;你规规矩矩的参加贺寿就可以了;喝了点酒就发疯;如此没有教养;你也不怕令你父母蒙羞?涟漪姑娘虽然身在风月场所;可人家规规矩矩的不闹事;表现出来的风度却是你这个‘清高’之人无可攀比的。”
水无月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人;更何况;今天是江宁婆婆的寿辰;对于这无赖之徒忍不住教训了一下。
话音刚落;就听见堂内有窃笑的声音传来;书生夺门而出。
涟漪看了一眼水无月;水无月也适时看向涟漪;两人相视一笑。
如果说;涟漪的笑容是温柔的;那水无月的笑容就是清淡的;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第四章 过寿也起风波
刚经历的小插曲没人在意;在意的是这间酒楼里有两大美女;来客们侃侃而谈;话题总是围绕着水无月和涟漪。{
江宁婆婆在招待客人的时候;听见人家夸水无月就连忙得意洋洋的说:“那是我未来的儿媳妇。”水无月每次听见江宁婆婆跟人这么说;总是无奈的叹口气。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女孩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一身绫罗绸缎;名贵的珠宝首饰;就连衣服上都镶嵌着宝石;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户人家的人。她那清秀的面容上带着高傲的表情;一双狗眼看人低的眼眸。
身后一群人;看样子像个打手;他们身上的衣服只比她低那么一个层次;其中一个人的手里还捧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白玉堂头疼的翻了那位大小姐一眼;然后把脸捂上;水无月奇怪的看了一眼白玉堂;没来得及多想;这位大小姐轻蔑的看了看酒店里面的人;再朝着江宁婆婆寿辰礼物的堆放处看了一下;嘲讽一笑;“就那些东西也能拿出来送礼?真是上不了台面!刘管家;把我的礼物拿出来。”
水无月皱了一下眉头;她很不喜欢这样的语气;不就是有钱吗?有钱了不起吗?何必这么高傲?可是观察了一下这位大小姐;怎么看都没看出问题;人不坏;心不黑;完全正常;可是人品怎么那么差?
刘管家打开紫檀木盒子;顿时精光乍现;让刘管家整个人都跟着发光起来;酒店里的人各个都把嘴张成了O字型;眼睛瞪得老大。
欣赏够了大家惊奇的表情;这位大小姐又是轻蔑的一笑;伸手拿出盒子里面的东西;高举起来;“这是来自东海龙宫的夜明珠;是海底最深处捞上来的;这颗夜明珠的价值;够买一个江宁府了;现在我要将它送给我未来的婆婆。”
语毕;把夜明珠放到紫檀木的盒子里去;然后连着盒子一起送到江宁婆婆手上;一点诚心祝寿的意思都没有;还翻了一眼江宁婆婆;高傲的说:“婆婆;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还有啊;这紫檀木可是难得一见的;有五百年的历史呢;价值万两黄金呢;也送给你了。”
那语气怎么听都让不爽;究竟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这个女孩本性并不是如此;只是在思想上有些出入?例如;从小生活在被金钱创建的假象中;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性格。
想到这的时候;水无月灵机一动;突然想起白玉堂那个奇怪的动作;猛然惊醒;难不成;这女孩是江南首富的女儿?
江宁婆婆看都没看一眼贺礼。只是很客气地说:“原来是江老板地女儿江大小姐大驾光临啊。以往每年都没见你来祝寿。今天是什么风给你吹来地?”
江大小姐哼了一声。翻了江宁婆婆一眼。“是你儿子地风吹我来地。他在哪。给我叫出来!”白玉堂狠狠一拍桌子。桌子上地碗碟震地叮当响。顿时所有人地目光都盯着白玉堂看。只见他咬牙切齿地说:“江可可……”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