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篓踢到湖里以后,殃及旁边的垂钓者。
一个穿着花哨衣服纹着身的男人站起来骂骂咧咧的说:“我靠,有没有搞错,好不容易等到鱼要上钩了,居然把我的鱼给吓走了。”
这事的确是沐云抒的错,刚刚没有控制好情绪,顺脚把鱼篓踢下去,所以她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花哨的男人不依不饶:“对不起有什么用?我的鱼能上钩吗?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情,如果我睡了你,再跟你说对不起,你会不会原谅我。”
沐云抒双手紧握拳头,火气已经冲到头顶,但这事是她的错,她只能忍气吞声,但这男人说话也太难听了。
只见厉寒时瞬间怒发冲冠:“你嘴巴放干净点,一条鱼而已,都给你道歉了,你凭什么还在言语上侮辱我太太。”
花哨男人看见厉寒时的怒气,则更加嚣张:“我就侮辱了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老子花钱来钓鱼就是图一个开心,现在我鱼跑了,我很不开心,你最好让你的女人来把我伺候开心了,不然这事过不去。”
沐云抒不想厉寒时跟人打架,便对花哨男人说:“这位大哥,实在抱歉,打扰了你的雅兴,希望你原谅,我赔钱可以吗?”
花哨男人笑了笑:“你打算赔多少钱给我?我觉得我像缺钱的人吗?我告诉你哦,你说出这句话就是在侮辱我。”
沐云抒继续忍,毕竟不能跟一个蠢货一般见识:“那大哥你说,你要怎么解决?”
花哨男人一双小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沐云抒:“赔钱我是不要,陪睡还可以考虑。”
厉寒时直接冲上去抓住花哨男人的衣服,对着他就是一拳头。
花哨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块头很大,挨了一拳,立马反击,两人瞬间对打了起来。
花哨男人有同伴,纷纷围了过来,李柯棠和徐枳去拦住花哨男人的同伴。
这毕竟是因为一个女人引起的,就让两个男人打好了。
沐云抒记得厉寒时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打架,那是因为别人骂他是没爸的孩子,或者欺负他妈,他才会动手,此时厉寒时为了她动手,她瞬间心里就融化了怒气。
转而担心他会不会吃亏。
虽然他当过兵,浑身都是肌肉,但那个花哨男人吨位就占优势。
两人你来我往的,多多少少都有点挂彩。沐云抒站在旁边干着急,扭头抓住苏笛说“怎么办怎么办?快帮帮厉寒时。”
苏笛说:“我觉得厉寒时没吃亏啊!”
沐云抒脑子一片混乱,这大概就是关心则乱。
说话间,花哨男人被厉寒时一脚给踹地上了,男人的几个同伴上前扶起男人,三四个人一起准备打厉寒时。
厉寒时打架是不带怕的,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他一个人被十几个人打,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流血,还要爬起来用命去打。
最后那十几个人都怕出人命,落荒而逃了,他还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大喊:“来呀!”
转眼间,厉寒时和那三四个人已经打起来了。
紧接着李柯棠和徐枳也加入了进去,大家毕竟是一起来的,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厉寒时一个人挨打吧!这可能就是男人间那点义气和面子。
徐枳还好,看上去没少打架,打的有板有眼的。李柯棠就不行了,本来就是走斯文路线的,所以刚加入战斗,就吃了两拳。
见李柯棠加入斗争了,苏笛比沐云抒还慌,大喊着:“救命啊,这里有人打群架,欺负人。”
这一嗓子,吆喝着大家都围上来看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