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短短两三天,陈枝被芒斯特明的暗的亲了无数次。
她已经彻底不能自己骗自己了。
“我不要,你不能亲我……”
她怯生生捂住脖子,眼珠湿漉漉,乌密的睫毛全是水雾:“我向你道歉了,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可怜巴巴的,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弱媚态。
“不想被嘬咬,嗯?”芒斯特撑开两条长腿,懒洋洋的后靠,手臂沉甸甸横在女孩腰肢,让她不得不跨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反问……实在太羞涩了。
陈枝软嘟嘟的点头,“嗯,那不好。”
影响不好,对两人关系也不好,哪哪儿都不好。
男人若无其事,看似闲聊:“头疼不疼?”
“……疼的。”第一次喝酒就是混合酒,陈枝哭闹完太阳突突地跳。
“那你乖乖的听话,就不亲你。”
不懂他说的‘听话’是什么。
芒斯特抱着她起身,在女孩惊呼声中放到床上。
小姑娘翻身手肘压着往前爬,抱住被子缩在床角:“你又、又要做什么?”
那股甜甜的玫瑰香弥漫在鼻尖,芒斯特不经意喉结吞咽。
只是眼睑沉敛有些不悦,妈的,眼泪汪汪一脸警惕是几个意思。
“过来。”他伸手。
陈枝才不要,她脑袋摇啊摇,忽然,她看到芒斯特右手手腕上结痂的牙印。
女孩呼吸一滞,眸色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然后挪开头。
小动作被捕捉到,芒斯特直接攥上她纤细手腕,笑意痞厉:“不近距离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囫囵乱语:“谁让你欺负我呀,我就咬你了能怎么,啊——”
芒斯特稍微一用力就给人拖了过来。
小姑娘毫无反抗之力,定睛刹那男人就俯下身,还没说话,陈枝眼睛刷地闭上,眼角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芒斯特眼睛一眯,“怎么着,到底谁咬谁?”
哭得嗝嗝儿的女孩捂住小脸,抽抽搭搭,“是我、我咬的,但你不要打我,我怕疼。”
男人眉尾一挑。
半天没听见人回应,陈枝满脸泪痕悄悄透着指缝看他:“……你别生气。”瓮声瓮气的小甜嗓越说越轻,她瑟瑟地将右手臂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