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
“阳谷?娘子怎的就想到了那里?”武大郎有些不解。
“也许那里能遇到武老二。”见武大郎摸着脑袋百思不得潘姐,周明远旋即补充:“女人的直觉。”
你又不是女人,你当然不懂!
卧槽,我也不是女人,又差点忘了……
“说也奇怪,我也这么觉得。可是娘子与我兄弟素昧蒙面,竟然能与我想作一处,可见……”
“可见什么?”周明远下意识又离武大郎远一些。
“可见你我夫妻,真的是天作之合,你注定是我武家的人!”…
武大郎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这个论断一出,周明远又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杀死武大郎又能保住自己的方法了。
这样的人,死了也是轻如鸿毛。
“我……”潘金莲朱唇微抖。
周明远很想直接告诉武大郎,去阳谷县主要投奔西门大官人。
“好了,娘子既然身子不爽,那就早点安歇了吧。若是夜里有事,只管喊我,我睡得轻。”
说完,武大郎夹起被褥,又到外间打地铺去了。
不知道为何,看着憨直的武大郎这副样子,周明远竟然觉得莫名的可怜,有些对他不住。
但是晃了晃脑袋,他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性什么。
这个主线不能跑偏!这是原则立场,也是底线!
一夜无话。
第二天,武大郎照旧早早挑着担子出门,午后回来之时,却见娘子房里的墙上,多了一副字画。
笔力遒劲,气势洒脱。
虽然武大郎完全不懂书法,但是他有鉴赏的眼光。
因为县里几家有名的文玩字画店里,都挂着这样的墨迹。
只有一点,他不认识这上面的四个字。
“这是哪里买的?”直愣愣盯着那四个字,武大郎问到。
“我写的。”周明远在门厅里应答。
“娘子果然好才学,我武大郎何德何能……只是,娘子,这几个字……念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