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各自退一步就完事了。
偶尔有人犯进来,要么是途径我县转运到别处的,要么也都是家庭暴力或者对老人不孝顺的,进来之后我们略略责罚一下,家属通常也都来求情,事情自然也都了了。”
“哦。”公孙胜目光呆滞的望着监牢的方向,口不对心的应承了一声,根本也没听清楚差役在解释什么。
“所以么……公孙大人,这咱们县的监牢里,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空着的。像武松这样由潘大人亲点的重犯,也就这么一个,在牢房里只听他一个人哭嚎,加之牢房空旷,所以声音也就格外显得大一些。”
差役解释完,引领着公孙胜继续往监牢走。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守牢的兵卒往往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张嘴都已经算重刑了,更别说像武松这样挨棍子的。他们都是一些粗人,平时本来憋得就有些难受,昨天一听说潘大人叫打,一个个莫不兴奋异常,连谁打几棍子,都是抓阄决定的。
有两个没抓到的,到现在还在生闷气,不过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到下一个进来的人身上。”
公孙胜猛地惊醒过来看着差役,四目相对,不寒而栗。
“您都不知道,那大人的棍子都有一臂的粗细,打起人来,那叫一个过瘾,尤其是打在屁股上,一打一反弹,无论是多么皮糙肉厚的一个人,下之后管保皮开肉绽。几个人都舍不得打,听说昨天还特意留了屎棍子,当做今天的消遣。大人待会儿可以参观一下。”
转眼已经到了牢门前,开门进去,公孙胜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下半身血肉模糊的武松。
“妈呀,疼死我了,以后再也不撒谎啦,我没有嫂子,我是个孤儿,我跟武大郎没有血缘关系,我是个人渣,饶了我吧……”
“来,给大人演示一番。”随着差役一声令下,一帮人冲了过来,争争抢抢:“大人,我一棍子保证让人犯肛裂,并且不伤他性命,让他痛苦余生……”
“大人,别听他吹,我的棍法是祖传的,保证一棍子下去,人犯下半生大小便失禁,见到擀面杖都浑身发抖……”
“大人求你了,就让我打一棍子就行,我虽然啥都不会,但是能有人让我打一棍子这是我最大的愿望,我这么大岁数眼看要退休了,再不打真没机会了,求大人可怜……”
最后差役从中指定了一个,那厮兴高采烈的抄起了棍子,朝手心吐了两口吐沫:“呸!呸!”
公孙胜之间那根大粗棍子被高高的举过了头顶,棍风呼的一声,武松惨烈的的“啊!”声随即而至。
一翻白眼,武松嘴角流出白沫,直接晕了过去。
公孙胜已经心乱如麻,下意识往后一躲,转头对着差役咽了一口唾沫:“快去禀报潘大人,公孙胜有重要情况汇报。”
“好嘞!”差役快步出去。
看着武松的屁股,公孙胜感觉有些痛不欲生,恨不得马上把一切都告诉潘金莲。
。。
第94章生辰会
县衙内,公孙胜垂手而立。
潘金莲悠闲的喝着茶,一副一切尽在掌握,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的表情。
就这么站在潘金莲的面前,公孙胜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他在来见潘金莲的路上不停的设想自己应该拿捏出一副怎么样的态度,可是到了潘金莲面前,所有的演技都显得有些尴尬。
“也就是说,你们背着我重操旧业,把生辰纲给劫了,而且事后还没向我汇报。”潘金莲磕着瓜子儿,听语气并没有太生气。
看来青面兽同学的宿命该是如此,想放他一马也是难。
“嗯。”公孙胜支应了一声,搓着手连头也不敢抬。
“杨志知道是谁把他劫了吗?”淡淡的问了一句,潘金莲在考虑一下形势变化的方向了。
“大人您是知道的,我们绿林众人做事都是有规矩的,报上名号是基本的理解,所以我们不得不实话实说。”
那还好,算你们还没丧尽天良,你们水泊梁山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兜着。
潘金莲正要点头表示肯定,公孙胜一拱手补充道:
“大人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已经不属于水泊梁山,毕竟大家都已经入籍清河县了。所以我们报的是清河县的号。”
潘金莲听完了想骂人。
要不是因为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女流之辈,马上就得问候公孙胜祖宗十八代,一顿输出猛如虎。
“公孙胜咱们凭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