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宋徽宗眼睛突然亮了。
潘金莲你怎么这么关心朕睡觉的事情?要不我们早点安歇啊,你看这船一摇一摇的,干点什么从外面都看不出来。
潘金莲一脸正色:“陛下最后求援的血书,就是写在背心上的。只有一句话:快来求援你的父母。”
写给康王赵构的。
“陛下如果您还是不信,我再说一个名字。”
宋徽宗目不转睛:谁?
“李师师。”
潘金莲说出这三个字,宋徽宗再次受惊。
这个绝对是秘密中的秘密。
潘金莲心说你整这出儿干啥,后世救你那点儿破事儿大家都知道,不光我一个人。
“这这这……”宋徽宗有点儿慌乱了,赶忙走到门口看看外面有木有人偷听。
转身又来到窗户这里,看看旁边有没有船离得近。
确定隔墙无耳,他这才惊慌失措的看着潘金莲:“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千百年之后,陛下想让后世如何评价您。”
“后世……”宋徽宗纷杂的思路开始在眼神中编麻花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人想太多活的累。
所以后世怎么看自己这事儿,他还真没想过。
“陛下,论及书法文采,您样样出众。即便到了后世,在这些没有什么卵用的事情上,您都表现出了异于常人的能力,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宋徽宗吧嗒了两下嘴:我他妈就当你这是在夸我吧。
“瘦金体,很漂亮。画也画的很棒。我记得还有一幅图,《芙蓉锦鸡图》。”
宋徽宗猛的站起身,指着潘金莲,嘴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潘金莲也愣了,难道自己记错了?要不就是锦鹅?
她不知道,此时这幅画,宋徽宗还没有画出来。
还处在构思和腹稿状态。
这幅画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宋徽宗担心潘金莲说的一切真的有可能发生。
三千宫人被俘,自己被折磨致死,自己的女人沦为……
这个沦字太可怕了。
天呐!
宋徽宗心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