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缺点?”方雨扬有些不解。
“他现在好像无懈可击,可是终究会有的。”陈良和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任何人都一样,这件事你不要急,这人还有很大的价值,武功这么高强地,很可能和那面有关系。”
方雨扬得到了空头承诺,显然比较沮丧,听到了那面,精神一振,“那面?现在怎么样?”
陈良和吸了口雪茄,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方雨扬碰到了个软钉子,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其实林逸飞也是人,我们没有理由打不过他的。”
“都是人,只不过有些人,已经接近了神,一个神,又怎么是人能够抗拒地,你要明白,人多不见得有用。”陈良和刚才显然也是回避方雨扬的问题,听到这里,又睁开了眼睛,“雨扬,你师父把你交给我,就是让我照顾你,你人也不小的,应该明白事理,这件事,急不得的。”
方雨扬恨恨的望着前面的车子,很想把它撞到阴沟里,却不知道林逸飞坐在车后排的位置上,若有所思的望着车子的倒后镜,也在看着方雨扬的车子。
方家和陈良和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赵梦恬?赵梦恬是不会武功,只不过陈良和却是不弱,比起方雨扬来,强上很多。
林逸飞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更何况本身内功深厚,感觉敏锐,早已不用动手后,才能分辨出对手强弱,如果那样,无形中已经落入了下风。
对手的举手投足,呼吸长短绵急,眼神强弱,双手的习惯动作,手上的痕迹,都是他常用的辨别方法,别人还在认为林逸飞是个普普通通,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有名地时候,他已经判断出对手的实国弱点,甚至武功来说!
当然也有的人,能将自己的锋芒隐藏的很严密,不过这也是内功精深到返琢归真的地步,林逸飞当然知道有,完颜飞花还不行,但是现在的完颜烈就有可能,只不过这个陈良和显然还不行。
只是从陈良和的脚步轻重,呼吸的第短,动作的稳定,林逸飞就已经知道,这人绝非方雨扬可比,他练地内功却不是千里凤鸣,但是从他和方雨扬的关系来看,应该算是很密切,他会不会也和那个君忆有关?
林逸飞想到这里的时候,轻轻叹息了一口气,丁作飞感觉敏锐,头也不会,已经问道:“林先生叹息什么?”
“我只是叹息,这个冬季有些漫长。”林逸飞笑笑。
“是呀,是太长了些。”丁作飞颇有认同的样子,好像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林先生的武功如些高强,不知道和谁学的?”
“我是随便练练,”林逸飞喃喃说。
“随便练练?”丁作飞有些苦笑,“只是随便练练,就有这样的本事,那么天下练武的不是都要去撞墙?”
“你的武功也不错,”林逸飞淡淡道:“尤其擅长的是下盘的功夫,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丁作飞一滞,差点没有把车开到阴沟里面,他慌忙调整着方向,并不回头,“我也是随便练练。”
“哦,”林逸飞并没有反唇相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也像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和越导很熟悉。”
“我不熟悉,熟悉的是陈指导。”丁作飞专注着前方,“不过我也见过赵导几面,他一直都很推崇你的武功,我还从来没有见到她这么肆无忌惮的夸奖过一个人。”
“肆无忌惮?”林逸飞喃喃念道,耳边不由想起赵梦恬略带豪爽的声音,我的目标就是让最多的观众看到我拍的电影,呼到他们的心目中向往很久的冰糖葫芦!
赵梦恬她这个人其实看起来有些狂妄,用肆无忌惮倒也贴切,但是好狂妄中带着执著和努力,这就通常都是一些成功人士必须具备的因素,而不像很多人一样,只有狂妄,却缺乏努力为之奋斗。
“不错,我就觉得用这四个字最能形容她当时的表情,”丁作飞笑着,很开心的样子,好像模仿当时赵梦恬的口气,“林逸飞这种人,五百年才能出来一个,我绝对不能错过,你们要知道,演戏最重要的就是在于自然,一个人能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真真实的理解表现出来,就算那些老戏骨都不见得比他演得好。”
林逸飞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赵梦恬说错了一见事情,像我这样的,应该说是八百年才出来的一个,倒不是我自诩极高,而是别人或许有我的武功高,但是很难有我的这种经历。
丁作飞通过观后镜看的一清二楚,“林先生,你莫要摇头,赵导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所以就算陈指导听到了,都有些好奇的。”
“哦,”林逸飞笑笑,“所以他约你们过来和我切磋一下?”
“不是这样的。”丁作飞叹息一声,“陈指导和方老爷子关系不错,听说林先生还救过方老爷子一命是吧?”
“算不上什么救命,只不过有缘遇上。”林逸飞觉得方老爷子好像是那些穷人碰到了好心人救助一样,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替恩人歌功颂德。
“陈指导对林先生只是好奇,没有什么敌意的,”虽然四下没人,丁作飞还是习惯性的压低了声音,“可是对于那个方雨扬,林先生不能不防。”
“为什么?”林逸飞眉心一动,看起来很慎重的样子,“你和方雨扬关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