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领导?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他们真的是教育局的人吗?或者是叶霜瞎说?
众人的心中出现了这样的疑惑。
当众人看到对方的时候,纷纷让开了一条路,给这几人过来的机会。
这几人看起来就有儒雅气质的多。
如果民警同志是身穿警服,看起来就有一种威严感,让人不禁咽下口水有一说一坦白从宽的话,那这几位就是给人另外一种感觉。
他们身上是一套西服,颜色都是比较沉稳的,比如灰色黑色深蓝色。手里的公文包也是那种比较深的颜色。而他们的眼睛上都带着眼镜,有的是金丝,有的则是黑框。
虽然颜色比较深,有一种沉重的感觉,但这几人没有那种扑面而来的气势,而是给人一种儒雅感,他们的脸上有着不经意的笑容,如沐春风。
其中一位带头的年纪很大,大约有六十来岁,花白的头发配合上暗黑的西服,对比感强烈,却又给人踏实的感觉。金丝眼镜是一个点缀,让人觉得对方年纪大却有朝气,下意识的就相信对方。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教育局的?”老者有点奇怪的问向叶霜。
“之前我让莫斌打电话给教育局,但被人阻隔了,于是我主动打电话联系你们。刚刚我在问他话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们站在后面,加上你给我有一种我老师的感觉,所以我觉得你肯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育家了,这才认为你是教育局派下来查看的人。”叶霜解释道。“我到是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
“那你可说错了。其实你打电话找的人被我拦下了,我早二十分钟就从教育局出发,中途得知有人报教育局,我就拦下他们然后先一步过来,否则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到。”老者朝着他笑道,丝毫没有那种威严感。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老师吧。教你的时候让你害怕,无时无刻不说对方太严肃了,可一毕业,又感觉对方可爱,无微不至。这样的感觉,是那些老师中的蛀虫所不懂得。
“你怎么知道。。。”
“现在是信息社会,你是不知道,当你进入这所学校的时候,宿州县ZF的官博就被轰炸了,而我们教育局也是一样,每分每秒都有人在@我们。”老者答道。
叶霜点了点头明白了,他倒是忘了,除了自己还有一批水友在看直播呢,那些人都是自由的,他们可以报警,可以发消息给教育局。
“认不认啊?”老者走到了校长的身前,冲着对方说道。
“不是,我没有的啊!这都是他们胡编乱造的啊!他们上次就瞎曝光,教育局上周就派人来查了,你们可以看看当时的情况,根本没有什么克扣的情况出现!”校长面对着老者有点害怕。
他是看出来了,这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者不是什么普通的人,恐怕是教育局的高层干部,这种人他不敢惹,只能小心说话。
“到现在还不说实话,你真以为你做的事情无人可知了!”老者的脸瞬间黑了下去,刚刚那副亲和的样子瞬间全无,变成了铁面无私的样子。
“我们一直在抓教育,时时刻刻不敢放松。但我们没想到,问题居然会出现在校长的身上!厉害啊,你算是今年给整个徽省抹了黑!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周校长!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宿州的教育局管辖的范围内有你这样的蛀虫,厉害,佩服!”
老者字字用力,每一句话说的都是掷地有声,显然他现在是被气的六佛升烟了。
“什么?”周校长还有点不懂。
“夜神?”老者回过头,看向了叶霜。
“那我也不瞒着了。”叶霜笑了下,随后将眼镜取了下来,将蓝牙断开,直播摄像头转到了自己的手机上面,对着周校长拍了起来。
“我是个主播,全程我都在直播,对了,如果需要证据我刚刚拍摄下来的都可以当做证据,毁不掉,我的直播可以在网上直接回放的。”叶霜冲着周校长笑道。“你啊,淘汰了,老师都不懂科技怎么教学生啊。”
“直播。。。”周校长懵了,他知道直播,只不过他都是看一些美女,看球,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在自己的学校食堂直播。。。
他知道自己完了,对方从进学校就开始直播,那食堂的内容他全都拍下来了,从打饭到喝汤,从学生会出现在食堂到自己踏入第一脚,全部都被完完整整的拍下来了。
“带回去吧,我也正好一起录笔录,麻烦你们了。”老者冲着民警笑了一下说道。
“应该的,这是我的职责。”民警也还之微笑,虽然一个是警一个是教育局,但都是国家部门,自然要给一点点面子,何况对方的身份或许不低,应该友好一些,铁面无情不是在这种人身上展现的。
所有人都被带走了,校长主任学生会。莫斌也被带走了,因为他也参与了打架事件,虽然对比发生的事情他是小事,但也是动手的,必须做笔录。
叶霜也跟了过去,因为他是直播的人,也是参与在其中,该说的要说。
进入警局的那一刻叶霜就关闭了直播,接下来的事情不可以直播。
直播是自由的,但不代表任何地方都可以随意直播。比如他人的私人场所,国家设立的部门,不对外开放的地方。
最简单的,派出所门口是不允许拍摄的,更别说里面了。
牵扯的事情很大,叶霜做完笔录之后也没多说什么,他相信这件事情能够很好的处理,虽然里面的案件很多。
就如同他说的,这里面有校长贪污,学校的不作为,老师的包庇,学校对于未成年人的虐待(合理的价钱却不给吃饱饭),学生会的官威,简简单单的一个校长中饱私囊就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他们算是有的忙了。
叶霜这时候也坐上了回魔都的车子,他没打算留在这,虽然那位教育局老者说结束后要请他吃饭,莫斌说要请他唱歌,他都没有答应,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