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管家对殷珈略微行礼,然后带这一起跟来的女佣一起离开,带上门。
殷珈直接走到书桌面前,把她的行李打开,然后把书本和衣服全部拿出来。该放到书桌上的书要放,该挂到衣柜的衣服要挂。等她全部弄好后,不是出门找迹部景吾他们,而是坐在书桌前拿起资料复习。毕竟前面迹部景吾都叫她进屋,是为了躲掉不必要的麻烦吧。因为她美貌,已经让她遭遇不少麻烦,现在又这么多人要合宿住在一起,那就要少出现在他们眼前。其实除去那个男人狠毒的嘴巴,总体来说迹部景吾还算是位很体贴的男士。
殷珈翻书的手顿了一下,为什么她会这么想迹部景吾呢?
看书学习的殷珈遇到难题,可是现在她在房间没人给她解释。她也只好放下书本,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出门,去向客厅。
“迹部君他们都到那里去了?”殷珈眼睛看向客厅,然后疑问站在门口的女仆。
那位女仆正在打量殷珈,听到她的问话,忙低头回答:“迹部少爷他们全部去旁边不远处的网球场。少爷吩咐,如果殷小姐无聊可以在院内走走,他回来会带殷小姐去散心。”
殷珈对女仆微笑点点头,然后走向门口。让她无聊就在院内走走吗?这所别墅除了树木还是树木,让她看树木吗?
“唉……”殷珈坐在院子内的椅子上叹气,也不知道现在母亲在做什么。来到这个时空她其实学到很多东西,母亲的毒辣只是在维持她皇后的尊严与商朝的国面,毕竟她也多少知道她的父王心不狠,不够毒辣,只爱美女。况且国家是不需要一个懦夫,需要的是可以藐视天下,心狠毒辣的人,所以母亲背着千夫怒骂的名站了出来。她了解,其实母亲这点做对了。但是她不赞成一点是母亲的毒辣过头,制造炮烙,把活人硬生生的在烧红的铁柱子上弄死,残忍了点。其实母亲应该去协助父王,做个深明大义的明主,而不是全部靠武力解决。她叹气,民心所向才是最重要的,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可是她现在不在商朝,无法去告诉母亲她懂的事情。
“请问殷小姐喝点什么?咖啡?”
思考的殷珈听到这句话,她扭头看向和她说话的女仆,“绿茶吧。”
“好,殷小姐请稍等。”前面在客厅回答殷珈话的女仆,照旧低头顺目状回答殷珈。
殷珈淡笑点头看着女仆离开,然后抬头仰望天空出神。
女仆端来绿茶后,就离开,仿佛不想打扰正在出神的殷珈。
殷珈看着天空,回想她以前在朝歌也经常站在她宫殿的最高处去仰望天空,天空蔚蓝的如同一张蓝色丝帕。纵然殷珈也可以和她母亲妲己一样飞天,可是天空依旧给殷珈的感觉还是遥不可及。当然她在书上看过这个时代飞上天,外面就是太空宇宙。果然几千后的一切都不一样。但是她又想,假如,假如她要是静下心去修炼,不想世间的一切,她能修炼多少年才能升为狐仙?想到这些殷珈自嘲的轻笑。她知道她不可能静下心去修炼,因为如果她能静下心修炼,那她今天也不会来到这个时空的日本。其实很多时候,人生中出现的事情都是在不经意发生的。不经意她来到这个时空遇到每天和她斗嘴的迹部景吾等等。总之人生一直充满了不经意,充满了让人意外的事情。
殷珈收回目光,伸手端起桌子上的绿茶喝了一小口,茶香水甜。坐了片刻,殷珈真的是坐不住,起身准备走出去,去山里走走。毕竟她不是能坐得住的人。
“殷小姐……殷小姐请问要去哪里?”刚刚那位女仆看到走向门口的殷珈忙小跑过去小心翼翼的疑问。
殷珈转身看向女仆,微笑的说:“我出去走走,迹部君那边我会去说的。”难道她出门还不让出门了?
“不,不是的。殷小姐,其实迹部少爷说你坐不住要出去,让我告诉你,立海大的姜玲也过来,所以让殷小姐不要乱跑。怕你们再发生冲突。”女仆忙对殷珈解释。
殷珈轻微皱眉,姜玲?她怎么会来到合宿地方?她难道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陪练还是经理?她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她最近到哪里总会遇到姜玲。不过遇到就遇到吧,难道姜玲还能把她给吃了不成?她的腿还是瘸的,量她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情,不然她会用他们姜家的道术对付姜玲。
“没事,如果我没回来,迹部君先回来,就告诉他我绝对没事,让他放心。”殷珈说完停顿一下,又说:“告诉他,我不是废柴。”她当然不是废柴,只要姜玲做出一点让她感到威胁的事情,她这次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姜玲,而是让她付出代价。
女仆顿时一楞,沉稳的脸上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殷珈瞅了瞅女仆,然后边往外走,边温和的说:“不要紧张,把我原话告诉你们少爷就可以。”
殷珈沿着路走向远处,然后走着走着就离开大路,而是走进草树横插的山里。
浮云飘渺,远山如黛。山谷深处翠绿青葱,生机黯然。一泓平如镜面的湖水映衬着美丽的一面,灿若凝脂。
殷珈站在一高山处望着远方,她从未爬过山。在朝歌她一直都在她的宫殿内,就算以前和金吒出门也没爬过山。看到山也是她母亲让她修行的时候,她飞到天空中才看到的山峰。她清楚的记得是她11岁的时候第一次飞上天空,当时她很害怕。她看到她所住的宫殿小如蚂蚁,以往只能仰望的云彩在她身边围绕,不过也过去了。在她飞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熟练就不在害怕那个俯视众生的感觉,而是喜欢上那个感觉。
殷珈走到湖水面前,伸手想施法,她想营造出把她现在看到所美好的一切在增添点仙境的感觉。可是她手顿住,她忘记她现在不能施法。她叹气,为什么会有这条禁令,如果没有这条禁令,或许她会过的很快乐。想惩罚谁就惩罚谁,想整谁就整谁。尤其是迹部景吾,如果能施法,她一定会让迹部景吾每时每刻处于不华丽的状态,让他天天被女人追着狂吻,他不是喜欢接吻吗?她自己的初吻也被他给夺走了。初吻呀,竟然被他这个男人给轻易夺走了。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