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紫竹林一战,暴虎殒命,霸虎阵亡,但是短日之内又平添两员大将,分别是飞虎赵云,裂虎管亥。
这样的精兵猛将,孙夏自问自己帐下找不出一人能够与之匹敌。
“明日辰时出,虎牢至洛阳一路之上,各地村县,各处城镇,凡是为官者,为富不仁者,贪赃枉法者,迫害百姓者,欺压良善者……杀,杀完之后将人头切记不要丢了,本帅有大用,也好按人头给手下将士论功行赏。”
徐峰脸色森冷,充满杀气,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帅堂之内的气氛为之窒息。
“主公,如何分辨哪些是贪赃枉法,哪些是为富不仁者呢?”张飞挠了挠头皮,不解的问道。
“坏人是什么样子?”徐峰反问道。
“坏人,要么尖嘴猴腮,要么肥头大耳,要么鬼头鬼脑……”
“好了,你这不是挺清楚的吗?按你的意思办就行,记住,这一次,尽管放开手脚去杀,宁可错杀一人,也不要放过一个,杀完之后,东西也不要落下,日后西川立足,用钱的地方多的是,懂我的意思吗?”
“明白,主公你就请好吧。”
见几人谈笑风生,好似在谈论寻常小事一般,一旁的孙夏心中则是五脏翻腾震惊不已,孙夏明白,徐峰要用铁血手段震慑神都洛阳,整个司隶恐怕将会再次刮起一股血雨腥风,徐三光的大名注定再次刻进洛阳那些如坐针毡的文武群臣心中。
最近灵帝日子过的很惬意,匪张角已经平定,黄巾徐峰虽说兵进雁门,但是听大将军何进的意思,这徐峰纵然逃过并州丁原的虎牢之师,也会远遁塞外,绝对不敢前来神都送死。
至于虎牢关内的孙夏等人,被困半年有余,缺兵少粮,早已成笼中困兽,翻不起什么风浪,有老将卢植连同破虏将军鲍信坐镇,弹指可灭。
心情好,自然尽情玩乐,身边有张让不断的进贡灵丹妙药,灵帝觉得自己身子愈的精壮,不过,力气足了,却并没有用在正处,而是流连后宫,忙于netg底之乐,尽享鱼水之欢,一想起昨夜跟张美人难解难分的酣战肉搏,灵帝顿觉心中畅快,早朝之上竟然扑哧乐了。
一旁的张让见状,嘴角闪过一丝奸笑,心中暗喜“嘿嘿,如此这般下去,陛下怕是早晚难逃本侯的鼓掌。”
“有本奏来,无本退潮。”
张让腆着胸,昂着头,扯着尖锐的嗓子得意十足的冲满朝文武喊道。
满朝文武一阵摇头焦耳,没有一人上前禀奏,灵帝见状心中自然得意,看来国泰民安,举国祥和啊。
“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虎牢急报。”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将校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在嘉德殿放肆?”张让还等说话,位于武将之的何进转身一声怒喝。
“启禀大将军,启禀陛下,虎牢急报,刚刚得到消息,黄巾徐峰兵进虎牢,在清风林全歼卢植鲍信等二万多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何进听完之后,大吃一惊,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徐峰究竟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从地底钻出来的?
“北中郎将卢植破虏将军鲍信清风林全军覆灭。”
“嘶…”许多武将闻听之后,一阵倒吸之声,文官更是大惊失色,那些体质弱的直接瘫倒在地。
“陛下,陛下…”再看灵帝直接吓昏过去了。
整个嘉德殿乱成一团,徐峰一次次的血腥手段,早已让洛阳众文武惊若寒蝉,成了惊弓之鸟。
灵帝更是多次言明不准再有人在他面前提到徐峰的名字,可见,徐峰的大名早已成为他们彻夜难眠的噩梦。
“本以为他会远遁塞外,千万万算,想不到徐峰尽然杀了回来,如此该当如何?”
“陛下抱恙,退朝。”灵帝昏过去了,自然早朝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可能,张让等人急忙搀扶着灵帝去了后宫。
何进则着急文武去了偏殿,徐峰这尊煞神既然敢率兵围歼卢植,断然还有后手,必须早作打算。
……从虎牢通往洛阳的管道之上,不时的有黄巾兵卒来回穿梭,望着头裹黄巾,面带杀气的兵卒,路边的百姓噤若寒蝉,吓的急忙逃回家中关好门窗,原本繁华的街道,瞬间乱成一团,逃跑的,喊叫的,哭喊的,收拾东西的,眨眼功夫街上冷冷清清,除了散落在地的满地狼藉,再无一个人影。
“想不到本帅一心为民,竟然却遭百姓如此敌视?”无奈的长叹一声,徐峰继续摆手前行。
“主公务忧,公道自在人心,黄巾举事各地杂乱不齐,像主公这般纪律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的毕竟是少数,日后百姓心中自然明白,究竟谁才是真心为百姓做主的。”一旁的郭嘉见状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他相信很快百姓心中就会明白的,因为徐峰的所作所为,可照日月,天地可鉴,至少冀州百姓对徐峰再无任何怨言。
“我只有三点要求,一不准骚扰百姓,二,不准骚扰百姓,三,还是不准骚扰百姓。”
“主公放心,我等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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