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佩还给我啦,那可是大娘的宝贝,你要是摔了,可赔不起的。”倒也不是说这块玉多么价值连城,但它的纪念意义却是千金难买。
即便她天真,可是这一点她能懂得,所以她紧张兮兮地望着冷见然把玩的模样,担怕那玉一不小心就会碎了。
“是冷公子吗?”凌初妤立即准确无误的喊出了来人的身分,并且点头致意。
“喂,你还我啦!”
灵雨伸手想要拿回玉佩,可是他却偏偏不给,盯着玉佩的眸光一闪,朝着凌初妤问道:“大娘,敢问这玉佩是打哪儿来的?”
凌初妤以为他和灵雨一样好奇,于是也没隐瞒的答道:“一个故人之物。”
“这样啊。”冷见然轻喃,摸着那通透碧绿的玉又问:“冒昧请问大娘,这个故人和你的关系是……”
问到这个,她但笑不语,跟灵雨丫头说是一回事,但对他,很多话她是说不出口的。
倒是站在一旁的灵雨也没啥心机,急呼呼地替她回答,“那故人就是飞扬姐姐的爹啦,可是现在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所以这是大娘唯一的留念,你可千万小心。”
努力地叮嘱又叮嘱,她哪里瞧得出冷见然眸中流转的思绪,一心就怕那块玉给摔了。
从玉上抽回自己的视线,他将玉佩塞进了她的手中,仅仅留下一句,“你们慢慢聊!”就匆匆地走了人。
望着他那颀长潇洒的身影,灵雨的目光好半晌都收不回来,哪里还记得刚刚自己究竟在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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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
烧饭?!
洗衣?!
冷傲然不是会做这些琐事的人,可是这两天,他竟然真的挽起了衣袖,打理着日常生活。
而凌飞扬则总是如同现在这样,被他给抱来抱去的,即使今晨他要出来劈柴,都不忘将她妥适的安置在门前的躺椅上,还替她盖上了透着他气息的披风。
在暖暖的阳光照耀下,向来将自己绷得死紧的她不自觉地变得慵懒,她微微地眯起清透的大眼儿,眸光中透着疑惑地望着他。
为什么?
他没道理对她这样的态度,即使她这几天跟他说的话十只手指头都数得完,可是他却完全不在乎。
说他的威胁有恶意嘛,却又完全不像,他好像只是执意将她留在这里养伤。
为什么呢?他们之间应该是非亲非故的吧,他完全没有必要为她做这些。
凌飞扬真的是被他给搞迷糊了。
“为什么?”疑惑之间,她以为自己只是在心底自问,却没料到竟然真的问出了口。
虽然是在劈柴,但冷傲然怎么说也是个练家子,听力自然较一般人来得好,所以即使她只是轻喃,却一字不差地传入了他的耳。
她终于也开始懂得好奇了吗?
他浓眉微扬,不语地放下了手中的斧头,转头面对她。
要是她再不开口问,他还真要以为她是个无心无绪的女人了,就奸像这天底下除了她娘的事之外,其他的事她都可以不看、不听、不想。
大多时候,她总是静静的看着,有时甚至会让人一不小心就忘了她的存在。
她仿佛就像一阵轻烟,愈想要捉住她,就飘散得愈快。
从没遇过这样的姑娘家,她的沉静、她的飘匆愈来愈能捉住他的目光,即使只是她一丁点儿的回应,他都会莫名地开心上好一会儿。
他似乎对她有点着了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