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开玩笑了,我哪来的男朋友?”舒碧舲莫名其妙道。
由于颜美铃的大声喧哗,引起同事们的注意,每个人都好奇地围靠过来,舒碧舲顿时成了同事们注目的焦点所在。
“还装蒜!那部轿车该如何解释?你可别告诉我说那是你家的,没人会相”“那当然不是我家的,那是……”舒碧舲无奈地望著那一张张好奇的脸。看来她若不说出原因, 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谁叫他们都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呢?“我告诉你们吧! 事情很简单,因为我骑车撞到那部轿车,对方好心地送我来上班。”
“就这样?”颜美铃失望道。她原本还在期待著一段精采的情节,但舒碧舲三言两语就解释完毕,令她心中勾勒的美景顿时成了泡影。
“就这样。”她坚定地点点头。
“那你的机车呢?”同事韩伟杰担忧地问道。因为他的座位和舒碧舲相邻,两人还挺谈得来,三个月相处下来,已经成了哥儿们。
“已经蒙主宠召了。”舒碧舲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她唯一的财产兼生财工具就这么地报销了,一名记者若没了代步的交通工具,她要采访新闻简直就是寸步难行,唉!
早上起来,一看见她那辆机车成了破铜烂铁,再听到那部白色加长型的凯迪拉克房车送厂修理,舒碧舲当下心灰意冷。根本不敢叫对方赔偿她的损失。第一,是她不小心骑到道路中间,归咎责任,是她不对;第二,对方可是黑社会,她只是普通的“善良” 老百姓。她还真担心对方会要求她赔偿。凯迪拉克耶!随便一个车灯就值好几万哪!一想到这里,她的脸就成了苦瓜。她哪来的钱啊?
“傻瓜,你可以要求对方赔偿呀!他开凯迪拉克,根本就是个有钱人,他不会在乎那一点小钱的。”韩伟杰建议道。他简直无法想像舒碧舲有这么笨!试问,全台湾有几个人开得起凯迪拉克?不狠狠捞一笔,简直太可惜了。
“唉!伟杰,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舒碧舲再度叹了一口气,并将自己担忧的事说了出来。
“天哪!你怎么会撞到‘兄弟’的车子?”韩伟杰惊骇道。什么人不好撞,偏撞到黑道人物的轿车!“赔偿”?对方可是大哥大耶!他同情地看了舒碧舲一眼。
看来,她只好自认倒楣,花钱消灾喽!
“别提了!”舒碧舲沮丧地挥挥手。“对了,怎么都没有看见耿老大?”这才发现到实习记者办公室的主任耿志雄不在现场,要不然,她的迟到早被他狠狠地刮了一顿了。
“你运气好!一大早,他就被总编辑叫去开会了。”
“阿弥陀佛!”她暂时松了一口气。
“那你没了机车,要怎么跑新闻?”
“我也不知道,就算领了薪水也不够让我买一辆机车,真伤脑筋!我又不好意思向家里开口。”现实的问题令舒碧舲顿时陷入愁云惨雾之中。出社会三个多月,她连一次 薪水都没有寄回南部老家,实习记者的底薪实在不高,而她的业绩亦是平平,在台北吃住的花费实在相当惊人,任她缩衣节食,每个月也只能存一、两千元,这么微薄的钱, 她怎么好意思寄回去;而现在,又叫她如何能向家里伸手要钱?
“对了,碧舲,你或许可以去那里试试看喔!”韩伟杰灵机一闪。
“哪里?”她显得意兴阑珊,丝毫提不起劲来。
“前天,我和小安去一间PUB喝酒。老天,那里的老板可真是个大美人呢!
多少人慕名而去,只为了一睹她的花容月貌!“一想到”今朝醉“PUB的梦娜小姐 ,韩伟杰不禁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那关我什么事?我对女人可没兴趣。”她没好气地白了韩伟杰一眼。无聊男子:她已经够烦了,他还在说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那梦娜小姐真是千娇百媚,气质更是高雅动人——”终于发现舒碧舲的“卫生眼 ”,韩伟杰赶紧切入正题。“好好好……我说重点,她那间PUB有一个‘过五关、拿奖金’的游戏。”
“奖金?”提到“钱”,舒碧舲的眼睛为之一亮,精神都来了。
“有兴趣了吧?”韩伟杰取笑地瞅著她。
“喂!你快点说呀!别卖关子了。”舒碧舲著急地催促著:“究竟是什么游戏?”
“别急,那个游戏就是要连续喝五种不同的酒,喝完酒,十分钟之内不能呕吐、喝醉,成功的话,可以拿到三万块的奖金呢!”
“三万块!”上帝啊!这笔钱正好够她买一辆中古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