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溪大口喘着气,借着床帐内微弱的烛光,细细打量低吼的人,心中复杂又排斥,挣扎几下扯动身子,扯痛身体,落下泪来。
这让林南溪更加羞耻,她素日清心寡YU惯了,从未尝试过男女之欢,对这事也只在画册中了解,就连好朋友送来疏解的小玩意也未曾用过。
此时图册上的事情在身上发生,让她实在不理解书中写的“得了趣”,疼痛让她委屈低声哭成泪人。
王鹤一心疼,低下头轻吻她冒着冷汗的额角,却没想要起身的意思,只落下一个个轻吻不停安抚,“听说第一回总是痛的,你且忍一忍罢,呦呦”
后面的话说的太小声,林南溪感官都在腹下,没有听清,不然得吓晕过去。
呦呦是姨娘在世时喊的乳名,自姨娘过世后,这个称谓成为了过去。
她重生的陆家嫡次女闺名陆以棠,小名明珠。
王鹤一试探唤了一声,仔细瞧着身下女子娇俏亮丽的脸,未瞧出任何异样,有些沉闷。
林南溪泪珠挂在细软的睫毛上,求着他缓些。似鼓励一样的求饶声落在王鸣谦耳中与撒娇无异,落在她唇上啃咬。
咬着唇,脑海中关于的礼数让他冲散,头脑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体力不支快要陷入沉睡,男人还没停下的意思,紧绷的身体突然松懈,林南溪望着晃荡的帷帐晕了过去。
红烛已熄,王鹤一才尽兴,怀抱着满是青紫色痕迹的娇躯,满足喟叹。
王鹤一得了五日休沐,早早醒来却不舍起,将怀中的娇娘翻来覆去看了看,往日端得谦和有礼的俊朗面容上,一副得到珍宝的满足感。
抛去昨日的猛浪,心疼起她被折腾的哭肿的双眼,睡梦中不时地泣两声。
直到贴身小厮唤了两声,才不舍起床要了水。
小厮王闯一边给他宽衣,一边询问,“爷,可要让夫人的奴婢们进来伺候夫人”
王鹤一皱眉,不喜林南溪的胴体被人看了去,又知自己大老粗不够细心,怕又弄疼她,只能先妥协。
“只唤两个罢”
等往后伺候习惯了她,就不用那些奴婢们在跟前了。
看着王鹤一浸入水中,王闯才出了院门,瞥了眼站在院门丫鬟嬷嬷,朗声道,“夫人的贴身丫鬟,夏菊,秋霜,跟我来”
躺在床铺中的林南溪在丫鬟的呼唤下才醒来,动一下就疼得闷哼,僵硬的身体裹在裘被中缓慢挪动。
搭着夏菊和秋霜的手才坐了起来,任由夏菊拿过干净的衣裳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