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当年身体极好,我只离家一年,母亲就去了,她定是恼了我,不肯与我见面,连梦中都不曾来过一回,是我害死了母亲”
“不是的,祈安”林南溪慌忙站起,捻起帕子去拭他眼角的泪,自己也含着泪珠,不忍他自责,“二夫人的死不是因为你,她是被人害死的”
“讲真?”王鹤一震惊,双手紧抓住她的手,拖她进怀中,“从何听到的”
“那日在百花宴,我吃多了酒去了院子,恰巧听见林家嫡女与人密谋………”
林南溪说完,仔细看他脸色,果然从眼中看到愤然,搂着她腰的手青筋暴起。
“母亲…”喃喃一声,王鹤一埋首在她颈间,无声哭泣,泪水润湿了她肩膀的衣裳。
林南溪哪里见过他这么伤心,默默陪着他流泪,两人暧昧的姿势也顾及不了了。
她深思了多日,才打算告诉他。林南溪没想要他为她报仇,只是想提醒他小心林月茹,小心林家。
两人相贴着有些热,王鹤一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林岑音给他擦汗的帕子都润湿了。
看他真伤心,林岑音没推开他,任由他抱着,手指顺着他的发,细细的梳着。
“夫人,母亲的事,你就别管了”王鹤一放开她,通红的眼睛看着煞是可怜,看来是哭地狠了。
“祈安做主便是”摸着他的眼睛,林南溪可心疼坏了,唤着秋霜备来水敷一敷,免得明日肿成兔子眼,上朝惹人笑话。
王鹤一任她在自己眼睛上盖着帕子,依旧搂着她不松手,就像小时候在书院受了委屈,一回家就抱着她一样。
林南溪原有些不自在,在他轻唤的一声母亲中,还管什么姿势不对的,满眼只剩下疼惜。
夜晚,床榻上。
林南溪窝在他怀中叹息,就让他再抱一抱罢。
抱着抱着,他的手就胡乱起来,林南溪阻止不得,让他压在了身下。
“母亲盼着我多子多福平平安安,你是我夫人,为何要拒绝”
王鸣谦说的有理有据,手探入衣间揉捏。
林南溪脸色绯红,往边上躲,让他长臂一勾抓了回来。
“别…”
他力道重,不似表面看起来温柔,抓着她的嘴不舍得放开,只咬地林南溪闷哼。
直到她呼吸不来咬了他,他才终于舍得放过她。林南溪脑海中已经糊成一团,不知不觉向他贴近,三千青丝洒在枕上,双手被迫环着他的脖子,被刺激的咬唇哭泣。
王鹤一伸手抢出被她施虐的唇,怜爱地啄了啄,嘴里尽是混话,低头嗅着她发间的味,听着她溢出的声,还没成型就碎了。
王鹤一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揭露她的身份,看她每日想法躲着自己就难受的不行,又怕她知道后离他去,只能设计她,让她跳坑。
他确实盼着与她有个子嗣,这样她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王鹤一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的唇,辗转吮吸。
王鹤一太狠了,也不管她受不受的住,将她从头到脚肆虐了一遍,不顾她神色恍惚,只能攀附着他,对她求饶的话不为所动。
林南溪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小船,随处飘荡。连王鸣谦什么时候叫的水,什么时候把她洗干净,什么时候去上值的统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