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道了……”
就这样,在大家凝重着吃着饭之间,武凤山顶一群山匪齐聚,在这里有一座石制建筑物,石屋内宽阔无比,内部更是延绵不绝隐藏着无数岔道和小道。
这里就是山匪总部,山匪们每天的生活很简单,不是天天喝酒吃肉就是下山打家劫舍,其实劫取新婚女子并不是他们意愿,他们只想着吃饱喝足的日子,对那些没意思。
但无奈这些都是他们老大的意思,他们也不敢违抗。
宽阔的大厅内点着兽油灯,空气中弥漫着熏人陶醉的酒精味,台下一张张桌子无续的摆放着,上面有酒和肉,一眼望去约莫百来张桌椅很是壮阔。
高台上一张石椅上批着虎皮,一位光头满脸狠厉的男人坐在上面,男人半张脸印有黑色魔印,光头上一半也是,衍生脖颈。
他衣着兽皮喝醉酒,不用站起来光是那身半露的身体就给人一种人高马大的感觉,很魁梧,加之脸上阴霾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夜幕降临,本就昏暗的大厅内点是油灯,也就是这点的油灯,不知道怎么回事,灯芯无风自动在密不透风的屋内显得诡异。
大家都沉寂在酒精的短暂快乐中,浑然没发现这微妙的变化。
魁梧老大永远只是小浊几口酒水不敢大口饮下,因为白日他得到了真正老大的命令,夜里有任务,而且还是大任务,他得亲自前去的任务。
往日那些打家劫舍的小事都是手底下弟兄前去足以办妥,但今天他被安排亲自过去这恐怕不是什么小事,所以男人不敢多喝。
忽然,在他眼中,远处一盏灯芯在摇晃中突然变了颜色,原本火红的灯光这时候变成了淡绿色,单是一盏说明不了什么。
男人眼见突变的灯光,也没有惊呼,反而是一放手中小杯,站起后就往后边小门而去。
洞窟路况复杂,第一次来这里的人很容易在里面迷路,空旷的走廊没有通风,走一步都让得人脑中缺氧似的心慌。
没有人陪同,他绕了半天才出了洞窟,夜里很是寂静,安静的山顶绿树断绝,蜿蜒的石壁悬崖裸露眼中,月色很大很美,但一人生处这种荒地那怕是男人人高马大的体格也难免心中一寒。
山顶之上有一个仅供一人出入的洞口,洞口荒野无比,上方上滚滚愈要落下的石壁,下方是滚滚而下的悬崖,连接处仅有一条蜿蜒石路沟通。
此地是山中的禁地,他有严厉告诉过他人不能踏入这里半步,所以也无人能到这里来,跟无人能踏入石窟半步,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唯有作为老大的男人能自身前来。
走进石窟,洞延还有漫布的绿色藤蔓,把洞窟也盖了个七七八八,推开藤蔓他进入了仅可供一人进入的石窟内。
洞内漆黑无比,那怕有高挂天边的月亮也渗透不入里面就仿佛连月光都畏惧洞内。
刚进入洞内,体质可感的寒意从漆黑的里面涌出,那怕是壮如耗牛的男人也是浑身冷的发抖。
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男人摸着黑熟练的往洞深处缓缓而去,之所以不带个火把来照明,那也是怕惊扰了那个人。
伸手不见五指的洞内随着脚步的加快,眼中慢慢的升腾起了淡绿色的鬼魅光芒,越走光芒越加的亮堂,但这种亮堂不仅不能给男人带来心里舒适的喜悦,反而是他脚步匆匆下心跳速度的加快。
不知道走了多久,面前出现了绿光的源头,一根散发着幽幽寒芒的绿色蜡烛,蜡烛就摆放在两个洞口的分界处中间,珍惜看去蜡烛前还摆放着一张黑白的遗照。
这里空间很大,男人来到这里后直接是朝着蜡烛方向跪地而去,与其是给蜡烛跪拜,更倒不如说是给相框跪拜。
绿色的光芒让的本来就黑白的照框模糊不已,要不上前拿起照框细细打探还真看不见里面内容。
也是习惯了,男人从来没有见过相框内的任何内容,因为他不敢呀。
跪拜先去后男人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洞窟内一到寒气又是从另一个洞口传来,男人有观察过,应该是左边的那个洞口,他也从来没有进去看过,所以根本不知道面前两个洞口都是干什么的。
不过多久,伴随寒气而来的是一道黑色的魅影,魅影似鬼魅般突然出现在了蜡烛前,不敢看人,这感觉一道蜡烛被遮形成的倒影刻入身后的墙内。
此时这里的温度很冷,那怕男人每次来这里都回裹上厚厚的兽皮,但也无济于事,这种寒气仿佛可以通过呼吸的口鼻进入五脏六腑,寒冷之意遍布全身。
“莱~姻~村~我要你~亲自~带人~过去~”
伴随着寒冷而来的是一声声鬼般嘶哑的声音,声音鉴别为女,而且还不是老太婆的那种人老珠黄的声音,声音嘶哑无比,一字一句说都都是那么困难,仿佛有一块极大的浓痰卡在喉咙里,说有难,听着也费劲。
声音音量不高,在寂静封闭的的洞窟内来回传音很久,第一遍没听清楚第二遍也是该听清楚了。
“莱姻村?”男人心中思索,那个村子他也去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村子呀,上次派人过去简单拿下,今天又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出马?
男人不解,但他也不敢反问,只因仅仅一句后那声音就彻底的不见了,影子也没有了,显然是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