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复了一会,贺涵把手掌探进她的睡衣里把玩着她的乳房,檀口含住了向西的耳珠。
向西耳朵敏感,几乎是浑身一颤。
贺涵笑了,“那么敏感?”
她的耳垂也长得很漂亮,精致圆润,含在嘴里像含着很软,贺涵的舌尖舔了舔,不断打转。
那么好看的耳垂……
贺涵眼神一暗,继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爸爸的公司有事,要出差一周。”他停顿了一点,语气温和,“西南非纳米比亚你想去吗?”
不想去。
她侧着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但是贺涵这样说,基本上都已经敲定了。
在她印象里贺涵好像没有特别忙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很正常的工作时间。
如果一周不用和他相处……
向西沉默了一会,转过身伸手环住了贺涵的脖颈,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紧贴着,贺涵眉毛微挑。
她小声地在跟他商量,“可不可以不去?我好累。”
贺涵搂着她,手指不断在她的腰窝间打转,像是在思忖。
见他没反应,向西讨好地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啄。
细微的瘙痒却可以燎原,贺涵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兄弟立马又站了起来,他嘶了一口气,捏着她的下巴,“这两天挨肏还没挨够?还有,都是我动,你累什么?”
向西的眼睛圆滚滚的,跟小狗一样里面黑亮黑亮的,让贺涵想起来他曾经养过的那只小狗,也是这样讨好的看着他,小心翼翼摇着尾巴。
“……好。”
向西心里一松。
贺涵垂着眸看向西珠圆玉润的耳垂,目光带上了一丝痴迷轻轻抚上了她的耳垂,“不过,爸爸回来以后给你打个耳洞好吗?”
言毕,他轻吻了她的耳垂。
向西的脊背竖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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