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舍不得,是我怎么拿给他们那么多。”
“这个容易,在他们住的屋子弄几个大缸,我来看着缸里的水。”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传进来,饭庄的伙计带着馒头和热汤来了,雨薇对着那个女人点点头说到;”你们先吃饭吧。”那个女人看向了那两个大男孩。两个人点点头。”娘,带着弟弟妹妹们先吃饭吧。”
把馒头和包子放在里面,四人退出来,在外面能听到几个孩子兴奋的吃饭声。雨薇对着两个男孩说到;”说吧。怎么回事儿。我可以帮他们,”
皮肤微黑的男孩说到;”公子,说来话长。我们两兄弟是多年的邻居,他姓林叫林逸咏,我姓姜叫姜维烈。今年都是十七岁,想进京城来寻亲。谁知没有出门经验,半路被贼人偷去了家里给的二两银子。”凌勐和雪月一副骗谁呢的表情看着他。并不插言。
“我们只能夜宿在废弃的山神庙里,遇到了娘带着四个残疾的孩子也往京城来。”
“现在不是五个么?”枫华问到;
“那个不会说话的男孩是后来捡的。那两个头上有肉瘤的孩子是娘的亲儿子,那两个女孩子是在认识我们之前捡的。我们钦佩那个强韧的母亲,认了干娘。就这样我们俩就与他们合在一起来京城了。在这儿住了十天了,亲也没寻到。”
“今天的事情呢?”凌勐问;
“我们俩每天出去找点体力活干,挣点钱就不要他们去讨饭了。今天只赚到十几文钱,在那个饭庄门前买馒头。那个卖馒头的老人家心眼好,每天都多给我们两个。今天又多给了两个,被一个小伙计发现,就喊来人打我们。我们怕连累了老人家,就打算让他们打几下出出气。他们也没有下死手。你们看到了。”
“逸咏,维烈你们挨打了。快让娘看看。打哪了,”那个女人焦急的接口到;
“没事,娘,我们皮糙肉厚的没事。您去吃饭吧。”林逸咏说到;
“都是娘拖累了你们,如今我们也到了京城。你俩再寻不到亲就回家去啊。家里人会担心的。”那个女人真诚的说到;
“娘,再等等,看着你们几人安排妥了我们就回去,这样子我们走了也不放心啊。要不然您带着弟弟妹妹跟我们回家吧。”姜维烈真心真意的说到;
“娘知道你们的好心,娘已经千辛万苦来到了京城,就为了给你们的弟弟治病。怎能就走了。放心,会有办法的。京城乃大方之地,一定会有名医治好他们的。”
雨薇在一边看着,除了两个男孩子身份之外的话都是真的。这个女人现在虽然困苦,但是说话不是普通粗鄙村妇。她的经历也不想多问,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这位夫人,如果我们能帮助你,您愿意接受吗?我们认识太医院的太医。不知道能不能治得了你儿子的病。”雨薇问到;
那个女人看向了四人,突然跪下来说到;“民妇已经走投无路,承蒙公子施恩,民妇愿意自卖自身为公子尽微薄之力。但是孩子们还求公子先保留自由之身。”
“凌勐,你小叔叔的那个宅院离这儿远么,有多大,凌然能占用多少,能不能给他们挤出一个院子。”雨薇对凌勐问;
“很近。凌然的人还没有入住。那里很大。”凌勐回答道;
“那好,我们就先去挑一处方便的院子。”回头对那个女人,林逸咏和姜维烈说到;“可以走了吗?”
三人迅速地对视一眼,眼神决绝地同时说到;“全凭公子安排,小的(民妇)听命。”
雪月和枫华一副你们占了大便宜的眼神看着眼前几人。三人仿佛懂了一样郑重地冲二人点点头。一直到很多年以后,三人提起今天的毅然决然都唏嘘不已。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力量让自己答应下来,成就了改变命运的天大机缘。
凌勐让车夫把马车停到大殿口,那个女人一看豪华的马车。说到;”四位公子,你们请上车,我们在后面走就可以了。”
雨薇不禁对她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个成面。任何人首先自重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况且这车不是自己的,问凌勐道;”走路需要多久。”
“如果走前面的小街拐过一个街口就到了。”
“好吧,凌勐带着我们走,你们俩跟着车夫去买五口大缸,五个孩子每人一个浴桶。再给他们几人买些必须的生活用品,衣服鞋袜。”雨薇吩咐枫华和雪月道;
俩人答应着,从凌勐手里接过银子走了。
“公子,太浪费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