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羽端着手靠在引枕上,胸有成竹的模样,笑而不语。
……
静侯府内——
“要两头乳牛?她怎么不去抢?”静侯夫人气的声音拔尖。
回来传话的小厮脑袋都快低到地面上。
心说:这不正在抢咱们静侯府?
“就给她吧……”
姜岳阳坐在一旁的椅子里,双手规矩的摆在腿上,眼底有几分心虚。
静侯夫人气的指向他:“你……你真是要将你亲娘气死吗?
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别再去招惹承云那个疯子,也不许再去西慈胡同。
这俩一个有病,一个有毒!
你倒好,一天给我招惹俩?!
你差点把你自个儿的一辈子给毁了,你知不知道?”
姜岳阳自知理亏,垂头耷脑的道:“那长亭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俩是好兄弟。
他人不在了,他媳妇儿子被人欺负的可怜。
我偷偷照应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吧?
让你帮忙,您又不答应,一副怕招惹脏东西的模样。
我只好偷偷的来!
再说了,这次承云也不是针对儿子。
想来,她要乳牛也是为长亭媳妇要的。
娘,咱们又不差这点,您就给她们吧……”
“不差这点?”静侯夫人气的不行。
都不知该从那件事与这宝贝儿子说道理。
一时跌坐在椅子里,呼吸急促。
姜岳阳上前一点,扯着亲娘衣裳撒娇:“娘……您别生气了,事已至此,您就给她吧。
不说承云以后见着会不会打儿子,若是传出去是儿子让人送的牛乳……
反正儿子是已经没有脸皮了,静侯府也不要面子了吗?”
“你——”静侯夫人差点要背过气去。
静侯府面子可以不要!
但姜岳阳要是被传私通寡妇,这辈子可就完蛋了!
这熊孩子分明是拿捏住这点,故意气她!
姜岳阳又说:“所幸承云郡主这次是趁火打劫,而没有落井下石,若是真逼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