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人小心接过,不敢怠慢。
虽然跟容心羽不熟,但基本上都知道容心羽的身份。
容心羽又道:“马晕过去了,但问题不大。
暂且抬后院去吧!
未免醒来发狂,又伤着人畜,最好单独关着。”
“是,郡主!”酒楼的人答应着,立即就照办了。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马匹往酒楼后院弄去。
容心羽回头看了一眼那对年轻男女,便要离开。
“这位姑娘,你明明懂医术,却为何不肯为我师姐诊治?”这时,那年轻男子不悦的质问。
容心羽已经走了一步,闻言回过头来看向男子。
男子面容清隽,发间簪着一根银质蛇形簪子,看起来柔弱斯文,眼神气质却过于阴郁。
一身烟青色的衣裳有些松垮,端坐在那里显得身形单薄。
容心羽只看了他的膝盖一眼,就知道此人不良于行。
酒楼的人显然是认识他的,才会第一时间为他端来椅子。
而不是任由他跟车夫一样,瘫在地上。
这一男一女,怕是和顾鎏陵这酒楼甚至顾鎏陵本人,关系匪浅!
“欠你的吗?”容心羽直接不客气的反问。
本来女子就没有事,马匹晕厥不知何时就会醒过来伤着人,她自然紧着严重的来。
也不知哪里的阿猫阿狗,搞的全世界该围着他师姐转的似得!
管她跟谁关系匪浅,除非皇帝老子来了,不然该怼就怼!
姬珣一噎。
陆悠月赶紧安抚的按住他的手背:“珣师弟,休要无理,刚才是这位姑娘救了咱们!”
继而看向容心羽,满脸的歉意:“这位姑娘,抱歉。”
这时临冬上前一步,拦在容心羽前面呵斥:“放肆!
什么‘这位姑娘’?你们是聋子吗?
没有听见这左一声右一声的郡主吗?”
陆悠月一噎。
姬珣眼神阴戾的扫向临冬,似要发作。
陆悠月再次按住了他:“珣师弟,是咱们不对在先!”
“何止是不对,简直是狼心狗肺白眼狼!”临冬不客气的道。
“亏你长的人模狗样的,却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