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并不是说要在一起就能在一起。”
商继痕微笑的说:“只是有心跟无心而已。”
“才不是呢,我们非常想在一起,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有个有钱的老爸。”
“这么说真给我猜中,其他四个女人是因为你的关系,才出席那场化装舞会。”
“没错。你们五人明明有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我们五人习性不同,若是迁就彼此的习惯,就算再好的兄弟也会有摩擦,虽然曾想过建筑一幢五层高的别墅,每个人分住不同楼层,但是后来仍不了了之,因为我们五人有一个共同的癖好,那就是懒。五层楼太高,要睡个觉还得爬三、四层楼,谁愿意啊,所以这幢别人眼中的豪华别墅就诞生了。”
“原来还有这段小插曲,不过你们还真奢侈,这么大的别墅,五个人各住一幢,真叫人眼红。”
“不会,我们五人其实还有一个理想,希望以后我们各出口娶了老婆后,儿孙满堂时,一跨出屋子,走没几步就可以找到玩伴,这么好的构想,相信总有一天一定会实现。”
“难不成你们还有约定,要一同娶老婆?”
“是没有,不过缘分的事很难讲。”
“想想看,五个台湾最有价值的单身汉一同娶老婆,那场婚礼一定很轰动。”
怀抱着软玉温香的他已经开始做梦。
“其实我跟其他姐妹们也曾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后来……”
她被那个人狠狠的伤了之后,她们就不曾提起这件事。
就怕她好不容易才结痂的伤口,又被她们不经意的刨开。
因为她们都晓得,那个伤口至今仍是她心底的痛,痛到她无法去接受另一段感情,一直到他出现。
“后来怎样?”商继痕疑惑的盯着突然沉默的她,发觉她黯沉难看的睑色。
“没什么,或许是我们五人对感情这玩意总是嗤之以鼻,所以缘分总是与我们擦身而过,一直到现在我们身边都没有出现护花使者,所以这样的梦想要实现真的很难。”
“你的护花使者已经出现了。”商继痕不喜欢看她落寞的模样,更不喜欢她把他摒除在外。
“有吗?我怎么都不知道?”楼心雨干笑两声,转移他探究的眼神。
她知道她刚才一时的情绪,已经引起他的注意。
她不想让他知道那段丑陋的回忆。
商继痕勾起笑容,敛起探索的眼神,“不承认是吗?”他并不想逼心雨,所以他会耐心的等,等她自动说出一切。
“你是说你吗?敢问商大少爷,凭什么你会说你是我的护花使者?”楼心雨一副母夜叉的模样。
这男人总是以一副狂傲的模样占据她的思绪。
“凭这个……”他勾起邪恶的笑,一把罩住她的丰盈,在她发出惊呼声时,低头吻住那两片薄唇。
优雅、柔和的音乐飘荡在屋内,为这对恋人刚萌发的感情,配上甜美的旋律……???
会议桌上,阎继皓双手环胸,背靠着黑色的办公椅,双眼炯炯有神的瞧着商继痕。
“老三,那三份企划案你审得如何,哪家公司雀屏中选?”
“林氏企业的企划案显得太弱了点,虽然强调出主题,但却少了一点人情味,与大众媒体的喜好背离,显得疏远而乏善可陈。”
商继痕锐利如鹰的双眸自信明亮,做着极专业性的评论。
在谈及工作时,他眸中隐含精明内敛。
“刘氏企业的企划案虽然与群众心理接近,舞台效果的搭配也企划得很好,但是却忽略了主题,有种模糊不清的感觉。
“再来就是谢氏企业,这份企划案兼顾强调主题与群众的喜好,色彩、舞台的效果搭配得极巧妙,我相信如果将服装发表会交由谢氏企业去办,一定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会是一场很成功的发表会。”
他手头上有三家公司为今年秋、冬服装发表会规画的企划案。
阎氏集团是一个大财阀,小公司争先恐后抢着要的合作对象,而他们也是基于小公司的爆发力原则,才会公开甄选入取前三名,再仔细评估价值与可行性从中选出一个。
“这么说,你比较属意谢氏企业?”
“不,等我跟这份企划案的负责人商洽过后,我才会作决定。”
“嗯,谨慎一点比较好。”阎继皓相当满意商继痕在工作上的认真表现,“明晚林氏企业有一场募款晚会,抽个空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