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后,
忙碌的义诊总算是结束了。
白子潇让那个中年男人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之后,天色已经黑了。
他看着还在开开心心给别人诊断的拉斐尔,又看了下黄铜镜子中神情憔悴的自己,
心中十分不平等。
于是等拉斐尔弄完最后一个病人后,
就被白子潇强行拉回了教堂。
“圣子大人,
相比于外面那群并不信仰光明的人来说,
教堂里面的教徒更需要你呀。”
白子潇连哄带骗,总算让拉斐尔同意留在了教堂。
“可是,在教堂里面好无聊的。”拉斐尔坐在高椅子上,
深深叹了口气。
“圣经上说,
每个人都要经历苦难,
这也算是一种磨砺。”白子潇拍了拍拉斐尔的肩膀。
他想,在教堂这个大地方,拉斐尔总不会出现让人脱衣服的状况。
毕竟旁边还有一群光明教主老顽童们守在一旁,他们不会让拉斐尔这么做的。
于是白子潇就开开心心上街去巡逻(逛街)去了,
但事实上,
他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这里是干什么用的?”拉斐尔好奇地看着大殿中排列整齐的草垫子,问道。
因为白子潇不在,
他又不能出去,
所以无聊至极的拉斐尔干脆在圣火城的教堂中闲逛起来。
“圣子殿下,这是教众们用来祈祷的地方。”跟在他后面的一个老者说道。
“我记得主城区也有这个地方,
但并不是这样的。”
拉斐尔回想了一下,
然后用双手对着老者比划,
“那大约是能坐三四个人的大沙发,上面是柔软的真皮,
旁边还放着光明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