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样,白子潇在崇阳宗里面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每天的任务就是教一教沈逸君,顺便教一教跟在他身旁的红衣女鬼,没碰见凌寒凇的时候,就悠闲浇花,碰见凌寒凇的时候,有意无意撩拨两句,最后再一脸无辜地离开。
每次都是这样,搞得后者心思开始有些紊乱起来,而那个时候,白子潇已经愉快地离开了降霜峰。
“鬼气不是这么使用的,你要这样这样。。。。这方面我也只懂了一个皮毛,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朋友,到时候让他来指导一下你。”
白子潇躺在藤椅上,慢悠悠说道,同时手指上无意识绕着对方的红线玩儿。
经过一人一鬼几天的教学和讨论后,这红线被开发出了无数种用法,原本单纯懵懂的红线女鬼此刻也开始变得腹黑起来。
白子潇看着乖乖缠绕在他身上的红线,心中莫名一种期待感。
“多谢大人。”红线女鬼朝着白子潇盈盈一拜。
“倒也不必多谢,一切都是缘分罢了。”
白子潇随口回了一句,感受到外面有人进来后,手一挥,就把红线女鬼和红线一同收了起来。
来的人是林火火,一看见白子潇,就苦着一张脸哀切道:“清漪仙尊。。。。。。”
白子潇端起面前的灵茶抿了一口,道:“你这么快就从温南峰的后山禁闭中出来了?”
“您可别说这件事情了。”
林火火苦着一张脸道,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懊恼道,
“不对不对,还就是要提起这件事,我今天之所以来这里,就是因为这件事。”
白子潇“哦?”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倒是来了点兴趣。
那件事情不是结束了吗?林火火又得到了一个在后山关禁闭这么凄惨的惩罚,怎么会再一次提起这件事?
只见林火火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始左顾右盼,甚至在落水峰能站人的地方都瞅了一眼,直到白子潇无奈说了一句“别看了,沈逸君现在应当是在降霜峰练剑,不在我这里。”,林火火才停止了自己做贼一样四顾的眼神。
他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没在就好,没在就好。”
说完,凑到了白子潇面前,忧愁道:
“清漪仙尊,在温南峰狭小又黑暗的后山山洞中,我度过了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段日子里,我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为,井且已经清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或许人就是应该经常反思,我想起了以前的沈师弟,他。。。。。。”
白子潇:“别整那些虚的,还有,你把身上烧鸡的味道去一去会更有说服力。”
林火火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但语速飞快道:
“其实我就是想和沈师弟重归于好,但是沈师弟因为之前的事情,不理我了。”
白子潇摸了摸下巴,他当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样啊。
其实依照他对沈逸君的了解,后者可能压根没把林火火以及他惹出来的一系列事情放在心上,没搭理他只是单纯想为了复仇提高实力罢了。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能对林火火说的。
于是白子潇装模做样想了一小会儿,随便给他提了一个建议:“既然你是因为得罪了逸君的灵宠,那你与其讨好他,不如讨好那只灵宠,这样也更能体现你的反思错误结果。”
林火火眼睛一亮,一拍手道:“这是个好办法,不愧是清漪仙尊,那小子就先走一步。”
说完,整个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风风火火离开了。
待对方出了落水峰外,白子潇又重新端着那杯茶,靠到了藤椅上,准备享受接下来的悠闲时光。
但是没想到,林火火还没有走多久,一只传音千纸鹤就飞了过来,说是宋副宗主想让他过去一趟。
虽然白子潇不是很想去,但碍于他此刻的身份和地位,他还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施施然去了主峰。
一路上,白子潇想了好多种可能性,最有可能的就是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