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整顿妥当,云奏朝着叶长遥道:“我们去探望那丰将军罢。”
但俩人还未踏出房间,却是被守在外头的侍卫拦住了。
“抱歉。”叶长遥衣袂一动,两个侍卫旋即倒在了地上。
丰将军府算不得大,俩人并未用多少功夫,便寻到了丰将军的房间。
丰将军房外守着一队的侍卫,叶长遥破开侍卫,与云奏一道进去了。
丰将军已转醒了,但面色略显苍白,见得他们,喝道:“你们是何人?”
他身边守着的便是方才的随从,随从将先前之事一讲,丰将军当即巡睃着俩人问道:“你们究竟有何目的?”
云奏半靠着叶长遥,不答反问:“丰将军,你可知自己身上缠着鬼气?”
丰将军否认道:“本将不知。”
云奏又问候在一旁的大夫:“丰将军何以会突然从马背上摔下来,又昏死了过去?”
大夫望了眼丰将军,闭口不言。
丰将军沉下声去,复又道:“你们究竟有何目的?”
云奏指了指叶长遥:“这位叶公子发现将军你身上隐约有些鬼气,我认为你既是上阵杀敌的将领,沾了鬼气亦是寻常事,且你阳气重,鬼气奈何不了你,没想到,你却是昏迷了过去。我听闻你倒下的声响,为你检查了一番,确定不是鬼气伤了你,但你还是小心些为好。”
他说着说着,气息急促,停顿良久,才继续道:“最近我朝并未有外敌进犯,亦并未有人犯上作乱,将军你去了何地,惹来的这鬼气?又或者这鬼气早已在了?”
“本将一路从京城来,走官道,住驿站,倘若当真有鬼气,为何独独缠上本将?应是你们俩人瞧错了罢?”丰将军命令道,“请两位公子出去罢。”
不知这丰将军是真不知,亦或是装作不知?
云奏同叶长遥出了丰将军府,又回了客栈去。
早已过用午膳的时辰了,用晚膳的时辰却还未至,因而这大堂内食客寥寥,只坐了两桌。
这两桌的食客皆在谈论丰将军一事,又言要去丰将军的生祠,为丰将军烧香祈福。
云奏饥肠辘辘,点了卤牛肉,樱桃肉,以及蒜蓉粉丝娃娃菜。
而叶长遥则要了银芽黄花炒韭菜,以及花生红豆紫米枸杞粥。
这花生红豆紫米枸杞粥分明是为自己点的罢?云奏心中一暖,又问叶长遥:“为何不再点些荤食?”
叶长遥不好意思地道:“我帮染霞姑娘赎了身,这一路上又花费了不少银两,囊中羞涩……”
“不过,你想吃甚么便点甚么罢。”他柔声道,“你便在这汝临城歇上两日,这两日我会找些事来做,看看能不能赚些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