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点头,夜枭充分发挥沈默是金省力为先的“美德”。
而冷破军在说出“雌性”这个词的一瞬间,有种被天雷霹到的感觉。这雷还是他自己招来的。
都怪夜枭一个劲雄啊雌的,把他也弄慒了。
“什麽雄性茭配乱七八糟的,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们都是男人!”
虽然话是绕明白了,但是冷破军还是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男?雄性?”
夜枭还是更习惯雌雄这种说法,但是说是男女,他也还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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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样一来,他的结论就不对了。
夜枭的目光非常缓慢认真的瞄到了冷破军的下身,然後慢慢移开自己的下身。眼神有一瞬间的放空,似乎在努力的琢磨著。
冷破军只觉得下身莫名一阵寒意,立刻伸手抓过被子,将赤裸的身体牢牢盖上。
“雄?”
不对啊,如果是雄性,那麽他进到他的身体里做什麽?不是交配麽?
夜枭的瞳孔放大一点点,表情还是跟木头一样呆呆的。
然後下一瞬间,冷破军的喉咙间就横了一把漆黑无比的怪剑。
夜枭的邪剑。
“你……你先拿开。”
冷破军的声音稍有不稳。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夜枭瞬间就变脸。那一脸的冷然杀气,可以把任何一个成年男人吓僵。
“解释。”
夜枭自己的脑袋想不明白既然他们都是雄性,为什麽冷破军还要跟他做交配的事?难道雄性之前也可以交配生出小宝宝吗?想到头都痛了也没个结论,夜枭决定不想了,把这个问题丢给冷破军这个罪魁祸首来解答。
毕竟,跟他交配的人是冷破军。冷破军自然应该知道交配的理由。
“解释?”
冷破军完全不晓得问题的关键在哪里,但是他有一种直觉,如果他不说出一个可以让夜枭信服的答案来的话,这柄邪气四溢的剑将切下他的头颅。
虽然对普通的经过长时间激烈欢爱的人来说,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体内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是对夜枭这个野兽之子来说,却并不是问题。
──他不仅连心充满野兽的野性,连身体也同样具备野兽的恐怖强悍体力。
“男人跟男人也是可以做那种事的。”
冷破军很聪明,他虽然摸不太到夜枭突然变脸的关键,但是边角他还是可以碰得到的。就他看来,夜枭似乎对两个雄性茭配的事感觉到迷惑,那麽,他就告诉他可以这麽做好了。就算碰不到问题的核心,应该可以缓和夜枭的激烈行为。
男人跟男人……也可以做这种事?也可以交配?
夜枭顿住了,然後收回了剑。
他像是想明白了什麽般点了点头,然後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眼睛一闭,夜枭很快就睡了过去。直看得冷破军瞠目结舌,半晌,抬手擦去额角的冷汗,他起身下床,是再也不敢跟总拿剑指著他的危险人物同床共枕了。
问题解决了,又似乎没解决。
为什麽两个雄性可以交配?交配又有什麽意义?夜枭全然不关心。
他只要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这麽做,之前的行为找到了一个理由,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