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应见他们夫妻俩坚持,心想应该是楚朝仁泼脏水,都到了这种地方,还不安分,觊觎貌美的村妇,像这样的人,在这里落下了,该招呼点村子里的壮汉好好收拾。
他点头:“好,我写一封手信,这样你到了县城,不至于被当成逃犯抓起来。”
这是他应该做的,不然,他也不想写。
楚朝仁拿到了手信,再一次来到傅言家门口。
他耀武扬威一般,扬了扬手里的通行信:“傅言,你给我等着,等证明你是逃跑的女奴,村长就会把你许给我。”
他的语气里夹杂着怨恨,被那个男人又踹又踩的,他一身是泥,肚子和脑袋还在疼痛。
等拿到了卖身契,他就得乖乖把自己的媳妇让出来,他还嚣张得起来?
想到自己虽然被流放了,但身边很快就有一个美娇娘,楚朝仁顿时有点小得意。
这样美丽倾城的女人,可以抵消掉很多不如意了。
慕定安和傅言各忙各的,谁也没有搭理楚朝仁。
楚朝仁咽了一口口水,正要再走近点,口头发泄一下怨气,那条卧在院子角落像狼一样的大狗利剑一样冲了过来。
楚朝仁赶紧迈着大象一样粗肥的腿仓皇跑了,动作活像王八。
“全部放到水瓢里了吗?”傅言问。
“嗯。”慕定安抱着一捆砍好的柴走向厨房,其实刚才他还想再收拾一顿楚朝仁,不过这样的人,脚踩到对方身上都嫌脏。
楚朝仁走出田头村以后,就没有再回来。
两天后,有人在镇子通往县城的大道山下发现了他的尸体。
楚朝仁全身肿胀,颜色紫黑,看样子是中毒身亡,他本来就肥胖得像海豹的身躯,更是庞大得吓人。
消息传回田头村,村民们都很诧异,不过也觉得大快人心,楚朝仁这样的,无数罪行在身,流放真是便宜他了,管他是怎么死的,死了最好。
傅言不奇怪,因为那天给楚朝仁的那瓢水里,放了毒药。
楚朝仁死了,没人哔哔歪歪,耳根子清净,她也不用担心沾上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