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街上上街,傅言发现吴三叔的馆子又换了营生,改卖茶叶。
不过这种地方,喝得起茶的人可不多,多半要以失败告终,她让邵羽观察了一下,客人寥寥无几,半天不见一个而且那些酒楼饭馆招待客人的免费茶叶,都是从县城进,吴三叔这里卖得贵,没有谁愿意买他的帐。
“草,越来越不顺,要倒霉到猴年马月?”
吴三叔又无奈又气愤。
换了好几种行当,没有一种成功的,哪怕稍微的起色都没有,他看到其他铺子生意红火,不由得眼红嫉妒。
特别是傅言的医药铺子,一到了街天,看病求医的人进出不绝。
“刚才有个银州的大夫来,开银州最大医馆子的,经常为达官贵人看病,甚至进过几次皇宫,跟那个女人买那些方子,一开口全要了,一共两千七百五十两,好大一笔钱。”
吴侄儿愤愤说:“这女人一来,三叔的财运就没了,是她抢走了三叔的运气,真是个损人利己的灾星。”
两千七百多两,这是什么概念,得用两个箱子抬。
吴三叔的口水差一点流出来。
想到这些钱都不是自己的,被自己最恨的人挣了,他的手指,还被这些人剁了一根。
这些人好,他是永远都不能好了。
吴三叔眼里释放出凶光,脸上的横肉在抽动。
这个时候,傅言在招待那个银州来的凌大夫。
这是她遇到的最大的主顾,也是她收到的最大的一笔钱,心情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凌大夫为皇上看过病。”傅言说:“能够得到宫中青睐,医术一定很高超了。”
“唉,哪里哪里,我是年纪大了,有一点经验积累,傅小姐才是年轻有为啊。”凌大夫道:“能够写出这样的医药方册,的确是天才了,年少便已经功成,在天下又有几人能相比呢。”
傅言心想她哪里是天才,就现代一个比较优秀的大夫,三甲医院比比皆是,她不过是带着进步了几千年的成果而来,占了这个大便宜。
“我们远在南部边境,惦记着天子神威,皇上的身体还好吧。”傅言问道。
凌大夫叹了一声:“两年前,皇上的身体状况便开始不如以前了,我几次进宫,也正是为此。”
“凌大夫妙手回春,相信在您的治疗下,皇上一定好了许多。”傅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