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姒凝虽然不理解冷净初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可是被冷净初这么一说,她自己也到了气头上了。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他都把别的女人带到家里来了,他到底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安姒凝冷笑道:“冷净初,你还有脸说我不爱你?那你呢?你自己都已经在和别的女人当着我的面软语温存了,我还要怎么爱你?你又何曾爱过我呢?”
安姒凝大声吼叫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知道最可笑的事情是什么吗?最可笑的是,你现在爱着的这个女人,和我拥有着一样的容颜,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个看脸的臭男人罢了!”
安姒凝:“冷净初,我们之间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你凭什么叫我爱你?你真是太恶心了,你恶心得令我作呕!哈哈哈哈哈。”
安姒凝和冷净初的吵架声惹来了不少仆人的注目。
在这些仆人的心目中,冷净初和安姒凝一向都是和和气气,恩爱美好的一对夫妻,今天又怎么会突然吵起来呢?
大家都感到十分好奇,所以都纷纷围观。
远在花园的余伯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赶紧闻讯赶来维持场面,把围观的仆人们都解散了,以免被他们听到不该听的内容。
在这样的人家里做仆人,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学会缄默这个法则。
不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全都只当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于看到,这样才能在这里的环境生存下去。
否则,不但拿不到这里的高额薪水,甚至可能会因为泄露了某个秘密而引来杀身之祸。
余伯留在这里这么久了,当然知道这一点。
所以,他也很有先见之明的把这些仆人都轰走了。
因为冷净初和安姒凝现在都在气头上,两个人吵架的时候都是极其不理智的,很有可能会说出一些彼此的秘密来。
为了不让失态失控,最好的方法还是留点空间,给他们两个人自己去吵了。
有些事情,余伯
也只能看着,没有办法干涉。
就在安姒凝生气的说完那些话之后,冷净初的情绪更加失控了。
冷净初说道:“安姒凝,我把曾经失去得人重新找了回来,这就让你这么难受吗?是不是因为你现在一无所有,所以一旦我拥有了,你就嫉妒的牙痒痒了?”
安姒凝回敬道:“冷净初,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我本来就对你没有感情,就算你带多少个“姒凝”回来,我都不会吃一点点醋的好吗?”
安姒凝竟然还说她一点都不吃醋,冷净初只觉得这是她对自己的行为做出的假惺惺的借口而已。
冷净初质问道:“既然你一点点都不吃醋,那你又何必要去流产?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安姒凝,你可真够狠心的!”
冷净初这句话把安姒凝给说懵了。
什么流产?什么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冷净初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安姒凝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