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儿见张是非这个样子,便对他说道:“怎么了,看着我干嘛啊?”
张是非用右手手掌拄着下巴,然后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还是透露了一点讯息给她吧,毕竟自己和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多少个轮回,多少次伤心,多少次的痛苦,多少次的别离,现在圆满就在眼前,平时还不觉得什么,但是这一刻,张是非想想之前的那些日子,当真觉得心中百味混杂,从瀛洲的一副不起眼的画中,再到那雪山的小屋,再到哈尔滨夜晚糜烂的夜店,最后到了这充满着平静和安逸的校园,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次奇妙的路程,都说唐僧九九八十一难终于修成正果,现在他同样历尽了千难万险,终于能和心上人在一起,如果不说些什么,还是有些过不去。
可由于激动,张是非还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终于鼓足了勇气,然后对着梁韵儿说道:“你明天……有时间么?”
梁韵儿见张是非憋的脑袋大脖子粗的,便有些奇怪的回答道:“有啊,怎么了?”
张是非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梁韵儿十分认真的儿的说道:“既然你有时间的话……那能不能来我家一趟?”
“去……你家?”梁韵儿听完这句话以后也愣住了,她的脸开始慢慢的红了起来,表情复杂的望着张是非,张是非见她好像是理解错了,便慌忙说道:“别误会,我只是那啥,我只是想让我爸我妈见你一面。”
张是非本以为梁韵儿误会自己带她回家是想完成*人造人计划,于是才慌忙解释,哪成想,他这一解释,梁韵儿的脸反而更加的红了,他头一次见到梁韵人如此的慌张,只见梁韵儿低着头说道:“怎么这么着急,我,我还没有准备,我,我……”
准备什么啊还,张是非心中想到,都准备多长时间了,只见那梁韵儿红着脸有些忐忑的对着张是非说道:“我去见你爸爸妈妈……要带些什么好呢,要穿什么好呢……我怕……”
原来她是怕这个啊,张是非松了口气,他望着梁韵儿,心想着这丫头原来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虽然平时很成熟,但要见未来的公婆还是会紧张啊,一看她这小样儿,张是非便满心的喜欢,只见他摆了摆手,然后对着梁韵儿说道:“什么都不用带,什么都不用穿……啊不是,我是说随便穿什么都好。”
梁韵儿见张是非也有些语无伦次,不由得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舒缓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张是非对着梁韵儿说道:“相信我,我的老爹老妈人很好的,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答应我,好么?”
梁韵儿见张是非这么一说,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后,才缓缓的抬起了头,满脸幸福的对着张是非说道:“那,那好吧。”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儿,尽管张是非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但是她很明白,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是真的,而这次他带自己回家去见父母,又意味着什么,她都懂。
想着想着,梁韵儿的眼眶竟然湿了,张是非见她哭了便慌忙掏出了纸巾,梁韵儿没有接,只是着着他,微笑着,没有说一句话,张是非刚开始只是在发愣,但是见她微笑,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没有承诺的爱情,就像是此刻无言的对视,但最终,终于要开花结果,那是他俩最幸福的时刻,足以铭记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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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零一章 极恶复生
第三百零一章极恶复生
饭后,已经将近六点了,张是非明白自己是是够去等待着最后一道关卡,从明天开始,就用一种全新的心态去面对人生。
从明天开始,珍惜每一个傍晚,对夕阳说再见,从明天开始,期待每一个清晨,对世界说早安。
珍惜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每一秒,还有梁韵儿的每一个微笑。
张是非也不知道自己心中为何会出现这种酸溜溜的词,但是他的确是如此想的,他要走,梁韵儿人送他,不知为何,此时他俩依稀之间竟然还有些不舍,可能是方才张是非那番话的缘故吧,只见她望着张是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张是非也是,竟有些不想离开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
两人就这样站在学校的大门口,对视着,过了好一会儿,梁韵儿才吱吱呜呜的说道:“要不,你再待一会儿?”
张是非摇了摇头,说实在的,他完全就不想走啊,都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张是非完全就被刚才的那阵情长弄的短了气儿,他当真相留下不走了,今晚就拉着梁韵儿直奔主题宾馆,然后轰轰烈烈的生他一个篮球队出来,可是,现在毕竟还不是明天,毕竟现在的张是非,还是一名爱情太监。
那么多日夜的思念都忍下来了,怎么能因为这一晚就破了道行?张是非狠下了心,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梁韵儿挤出了一丝笑容,并且说道:“不了,家里那边还有事,你等我电话吧,明天我来接你,好么?”
梁韵儿听到张是非这话后,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出了小舌头,然后腼腆的点了点头,说道:“恩,你看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想让你走,呼呼,我好像真陷的太深了吧。”
陷得太深的,又何尝是你自己呢?张是非苦笑了一下,尽管百般不愿,但是他依旧对梁韵儿摆了摆手,恋恋不舍的告别了以后,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车子启动了,缓慢的向前开着,张是非下意识的回头,见到梁韵儿并没有因为他上了车而转身回去,反而还在原地站着,痴痴的望着张是非乘坐的计程车,车子渐行渐远,张是非的心中忽然浮现了一阵苦楚,夜幕之下,梁韵儿的身影如此的瘦弱,如此的单薄。
司机看上去像是一八零后,由于天黑,所以他也就没什么顾忌,斜叼着一根烟卷儿,一只手把着方向盘,车载CD里的音乐在狭小的车内空间中缓慢流动,车窗之外的哈尔滨,仿佛也跟着抒情起来。
这个城市,每天都带给太多的人惊喜,悲伤,希望,欢喜,我们在这个城市中偶遇,拥抱,相偎相依,果戈理大街上的霓虹灯将楼层渡上了颜色,这种颜色,让城市变的安静,仿佛夜幕正在每个人的耳边窃窃私语,黑夜原来也是有色彩的,属于张是非的黑夜,才刚刚开始。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张是非下了车,他望着对面的易福馆早已经关门,而福泽堂之中却是灯火通明,张是非身处在黑暗之中望着福泽堂的招牌,望了许久,才走了进去。
果然不出意料,该在的人都在,崔先生易欣星刘雨迪李兰英,他们都坐在福泽堂中,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瓶饮料,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见张是非进门,李兰英才笑着说道:“怎么才来啊,等你半天了都。”
张是非见到了这些人,似乎就找到了自己的归属而踏实了起来,他笑了笑,然后对着大家说道:“那啥,有点堵车,对不住了。”
饮料是易欣星买来的,今天本是个大喜的日子,由于现在林叔还在外地四处流窜,所以易欣星下午就关了店,然后去采买准备庆祝的东西,两箱饮料两箱啤酒,还有很多的食物,他的意思是等完善破除了大家身上的诅咒之后,就开个‘怕踢’庆祝,毕竟这是大家多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