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压米随手接起,问。
「柏克先生,请问您还需要多久才能抵达?」电话那端声音很谨慎。
「三十分鐘吧。」
「照一般速度应该不用那么久吧?」
这次事件似乎令对方很谨慎,连时间都不敢马虎。
「我走小路,有事吗?」
「不敢…」电话另一端急忙澄清。
语气异常谨慎,一直都是。
「倒是钱准备好了没?」压米。
「是,五千万元整,一元不漏。」
「别搞花样,不然我谁都不放过。」压米威胁,随手又点了一根菸,「总之就这样,应该没别的事了吧?」
「没了,只是确认一下。」
「好,等等见。」
掛上电话,吐了口菸,车往总统府驶去。
血水渐渐流乾,取而代之的是股腐败的腥味蔓延开来。
三十五分鐘后,车停在总统府前。而压米一脸愜意地步入里面。
并在会客室停了下来,已经有三个西装笔挺的人在那等着,连皮鞋的擦的闪闪发亮,一副一丝不苟。
「这里是五千万,请确认。」其中一人道。
「谅你们也不敢搞花样。」压米收了钱,转身就走;连过目也没有,极度的自信。
週遭的人也不敢多言,目送着压米离去,眼中依然谨慎,却有股赶怒不敢言的氛围。
突然,一个男子急忙向前跑去。
离开总统府,男子终于追赶上压米,气喘吁吁地,听口音应该是刚刚电话那端的人。
「有事吗?」压米问。
「请问能告诉我命器是什么吗?」
「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好奇,不管是总统还是队长,只要身分跟一点的,每个人都开口闭口说着命器。」
「是因为好奇吗?」压米突然问。
「嗯……」他点点头,却有一点踌躇,眼神乱飘。
「为什么不跟我说是为了知道点情报,可以早点升官?」压米点破。
男子突然变得侷促,头低了下来;压米看在眼里,嘴边勾勒出一抹冷笑。
「你知道不相干人士知道这个的后果吗?」压米问。
「什么?」
「死路一条!」
「什么?」男子瞪大眼,立即拔出枪来对着压米,手还不住颤抖。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压米笑了笑,「但这种东西真的对我没用,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