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早上射的精液,可能还没流干净。
说不定还有盛宇的。
司墨的应该没有了:在酒店洗澡时,她里里外外洗过。
经司墨调教,她早就习惯小穴里堵着精液。
因唐信三令五申,她拽下散发着肥皂味的衣服,脱下风衣,赤身裸体走进浴室。
她洗澡很快,怕慢点就摸自己。
可她吹头发特别慢,坐在唐信的床上,闻着他的气息。
等厨房轰隆隆的杂音消失,她才走出卧室,安分坐在餐桌。
端汤碗出来的唐信,看到只穿他白色短袖的司慧。
她胸不大,但粉嫩的奶头还是顶起薄薄的布料,巴不得他看,他舔,他咬。
下面也没穿。
她没阴毛,不知道剃的还是天生。
白生生一片,泛着薄红。
明显没穿他的内裤。
我下午要开车,别撩我。唐信放下汤碗,屈指敲敲饭桌,吃饭。
司慧扫一眼。
丝瓜汤,白切鸡,小炒肉。
绝对看她在,加菜了。
她本来就胃小,才吞过他的精液,更没胃口。
我不想吃。
唐信夹了筷酱色肉片塞进她嘴里,不吃,干死你!
司慧下面挺痒的总觉得司墨下了猛药,吃准她撑不住两天就回去求解药。
她吞进小炒肉,舌头色情地舔酱汁,在他深沉的注视下,背对他跪在椅子上,撅起屁股,右手掰开一瓣臀肉,叔叔,干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