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司徒倔皱起眉头。“那么为什么空气都发臭了?”
“倔,口德,拜托。”慕容恣头大的提醒他。
司徒倔冷嗤一声,“低等生物!”
倔真的没救了!
慕容恣与宇文况相视,心有灵犀地认定。
“倔,少说两句吧,他们没招惹你。”范姜晔开口了,他是少数能劝说司徒倔成功的人之一。
连晔都开口了,他还能多说些什么?
“恣,说说今年有几只蚂蚁中途转过来就读吧!”司徒倔很有礼貌地请幕容恣开口。
见司徒倔愿意换了个话题,慕容恣也就顺势下台阶。
“今年只有一名学生转入,高中部一年级,是暑假时入学测验的榜首,背景查不出来,只查到……”说到这,司徒倔的耻笑声打断地的高谈阔论。
“不会连名字、性别也查不出来吧?”司徒倔耻笑得很明显了。
慕容忽不想与司徒倔一般见识,虽然倔笑他能力不足,但是,他就不相信倔有办法查到这新生的背景资料。
“是查不出来,又怎样?”谁教资料库有道厉害的密码锁死了那个新生的资料,不过,还是让他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能力不足就直说,我不会笑你的。”司徒倔睁眼说瞎话。
“倔,你不要太过分。”范姜晔温和地道。
“开个玩笑罢了。”司徒倔依然故我。
真搞不懂自己是犯贱还是怎样,让倔耻笑这么多年,没和他绝交真是奇迹了!慕容恣暗忖。
“我还没说完。”慕容恣叹口气又接着说:“查到的资料,有一点八卦嫌疑。”
“八卦?!”宇文况感兴趣地睁大眼,“说说着。”
“资料显示,全台湾的公私立高中、高职、五专,没有一所学校敢收这位学生,不知是受了谁的威胁,让这个人只能就读‘净扬’。”
“后台呢?”司徒倔挑眉,好玩的问。
“没有后台。”
太爆冷门了!
“保证人呢?”司徒倔又问,感到有趣的笑了。
“理事长。”慕容恣不意外见到其他人挑眉的模样。
在“净杨学园”有理事长做保证人的,包括他们“四姓”在内,也没多少个。
“听说在‘RICH’俱乐部驻唱,我看八成是女的!”慕容恣下断语。
“很有趣,”司徒倔扬起令人发毛的笑容,“提醒我有空去会会这人。”
“倔,人家可没招惹你。”慕容恣摇头叹息。
“日子太无聊了,总要有点新鲜的。”司徒倔挥挥手,表示事情就这样决定了。然后,他心情突然大好,哼着歌喝他的咖啡。
倔太反常了!三人一致认定他今天吃错药。
掘的嘴一向恶毒,脾气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倔是不会无故找人麻烦的,除非有人伤及他的自尊,不用倔开口,他们三个也会报复。两年前那件事,就是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出口冒犯了倔,更动手推了倔一下,别怪倔太狠,因为他最后动用“四大家族”的力量让那家伙倾家荡产了。
倔有严重的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一下,因为那让他觉得恶心。
追根究底,谁教那家伙没风度?生意让倔他爸抢了,便不甘心地对倔动手动脚,他是活该倒楣!
他们有预感,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安静了!
人家说一白遮三丑,所以,女孩们莫不希望自己有一身白嫩无仅、晶莹剔透的肌肤。放眼望去,“净扬学园”内的女学生们几乎都是这一型的。
然而,高中部一年A班里,就有一个“例外”。
黝黑的肌肤,不似其他女学生那样白奋透明,还有,不出色的五官、平凡得可以。
眼睛,勉勉强强构得上是内双;鼻子,不是塌的,但也不是多挺;唇,大小还算适中。反正,就是一句话——平凡到不能再平凡,与美丽无缘,但至少出门不会吓到人,只能以清秀称之。
但是,这么平凡的五官,却让人一眼就忘不了。因那眉宇之间透露出的英气及那股与生俱来的气势与魄力,撼人不已。尤其是她惊人的身长比例,竟是少见的二八身,虽然身高只有一五七,但因比例好,看来至少有一六五。她不男性化,她常穿短裙出门,但她就是帅,连强调女性柔美的羽毛剪,在她身上也只有一个帅字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