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如此无趣,一成不变,乏味,”司徒倔支着下巴,狭长的眼眸扫射着餐厅内的学生。“了无新意。”
倔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不要理他!
三人深知这个道理,于是自找出路。倔气一气就没事了,他们可以自由活动。
宇文况无聊的四下张望,唉!都没有人敢坐他们旁边的位子,好无聊哦!
“这里有位子。”
熟悉的女中音!
宇文况与慕容恣闻声抬头看,瞧见汪靛身着网球装,与她的手下败将——比赛打篮球的男孩端着午餐在他们隔壁桌欲坐下。
“可是……可是……”男孩欲言又止,看了看隔壁的“四姓”。
汪靛不理他,途自坐下,懒懒的开口,“你觉得他们可怕还是我比较可怕呢?”
男孩立刻坐下的举动,表示了答案——她比较可怕!
“汪……汪靛…你,…好厉害…”男孩怕吵到“四姓”,如猫般小声说话。
她重重在桌上一击:“我听不到!”
“我……我是说……”
“是男人就给我大声点!”她火大的吼。
“我说你好厉害,我什么都比不过你。”男孩也吓得不禁大声回答。
“这还差不多。”汪靛总算满意了,慢条斯理地喝她的汤。“一个月的午餐,不要忘了。”她提醒她的手下败将,要负责她一个月的午餐,活该,爱赌嘛!
“是、是、是!我请、我请!”愿赌服输嘛!
汪靛又感到有人在注视她。下意识的回头瞪。
“砰!”
宇文况又跌倒了。
“我说过我最讨厌人在背后瞪我!”她冷眼瞪着宇文况。
“又被你发现啦?”宇文况难为情的搔搔头,呵呵傻笑。
白痴!
汪靛翻白眼,回头吃她的午餐。
宇文况见她不理自己,不甘心地上前去拍她肩膀。
“吃饭啊?”他用力一拍。
汪靛毫无心里准备,一口场全喷到对面的手下败将脸上。
“汪靛……”男孩吓坏了,呆愣在原位。
“对不起,怪他。”汪靛见一旁笑得快乐的宇文况,坏心眼又起,她瞄准了宇文况身上那件DKNY的白色T恤抓了它的下摆便替无故遭殃的男孩擦脸,顺便擦桌子。
这下换宇文况哀号了。“汪靛……”
她指着男孩身上的制服对宁文况道:“赔、钱。”
男孩吓坏了,他哪敢让“四姓”的宇文况陪他一套新制服!“不用了、不用了!”
“我说要!”汪靛十分强硬,她一开口决定的事,他人就没有置叹的余地。“钱拿来。”
“好啦、好啦,你不要气了,我陪就是了。”宇文况白认倒楣,掏出皮夹来。“一万元够不够?还是我带你去重做一套好了。”
“就你带他去做一套新的,现在!”汪靛对男孩说:“你先去洗澡,换一套衣服。”
“好。”男孩乖乖听话。“我顺便收一收。”他要收走桌上的食物,知道汪靛不会再吃了。
“不用,给他收。”汪靛指使宇文况。“快去!”
“对啦,我收就好,你先回去。”宇文况也听话的动手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