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三人聚会,三缺一,范姜晔又没来上课,汪靛则功成身退。
“晔呢?”宇文况问。
“不晓得。”司徒倔回答。“很多天没看到他了。
“那你就一个人来上课啊?妈的,晔在干么?怎么放你一个人?”宇文况有些火大,“不事生产的家伙!恣,就让汪靛去整他,真是太过分了。”
“嗯,就这么办。”慕容恣也认同。
司徒倔感动很差点掉下泪光同伴呵!
“晔身体不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听他这样说,两人更是觉得范姜晔该下十八层地狱。
“汪靛说的没错,倔,你太宠晔了!”慕容恣仔细一想,更是觉得范姜晔古怪。
“倔,我们一起练沙包吧、汪靛说有一天会用得到。”宇文况兴致勃勃地提议。
司徒倔语重心长地摇头叹息道。“你们中毒了。”
两人一头雾水。
“中毒?”
“中了汪靛的毒。”司徒倔悲悯地看了他们一眼。
“病入膏盲了。”
司徒倔式的讽刺法重现江湖,只见宇文况朝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挥动硕大的拳头。
“倔,想不想试试我勤练沙包的好成果?”
“不用了,谢谢。”司徒倔朝他笑,欣喜他的反应和以往不同。
若是从前司徒倔出口讽刺,得来的尽是好言相劝或默默不语。可他要的反应不是这样,而是男孩式的回应。
“我真是受够了、倔,不和你打一架我就不姓慕容!”慕容恣无法忍受,笑闹着抡着拳头,将司徒倔扑倒在地,扭打成一国。
“等等,还有我!”宇文况也扑上前,三人扭打在一起,笑语不绝。
“放马过来呀!你们哪够看!”司徒倔自负的放出大话,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倔,你等着!”慕容恣咬牙切齿,心一根,将眼镜一甩,全力加入战局。
他们笑着、闹着,就像三个普通大男孩一样。
尽管心机再深,能力再强,受的教育方式多么严苛,他们也只是十八岁的大男孩,也有自己的青春岁月,一样爱笑、爱闹。
司徒倔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不得不承认,真多亏了汪靛!
“净扬学园”高中部的流言又变了,那其是戏剧化的三天。
第一天,流言说,餐厅内的冲突,导致“四性”为了汪靛而决裂。
第二天,流言说,司徒倔与宇文况、慕容恣行同陌路,一人独来独往。但慕容、字文两人仍照常至游泳池教导一年A班学生游泳,与排闻女主角汪能谈笑风生。
第三天,流言说司徒倔将两人赶出“校规圣地”,被驱逐者向江靛诉苦,换她上场,结束三天来的闹剧。
流言的最新版本,则是慕容恣、宇文况被强行介人的司徒倔给打败了,现在司徒倔欲勾引汪靛,要她交心以报复她!
为什么?
因‘四姓’十多年来头一次闹决裂,是因她而起,由她而终,且最难搞的司徒倔也让地搞定了,怎不教人这么想?
“你跟汪靛?!”宇文况一副见鬼的模样。“别问了!”
“那会是全世界最恐怖的组合,”慕容恣下结语。“你的狠毒加上她的残忍,得罪你们的下场不怎么好过。”
司徒倔笑着听完他们的想法,转向一旁无言的范姜晔。
“晔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