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二,害我跌入游泳池,差点断气。”他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反而厚脸皮加入这一条罪名。
“罪名三,”说到这里。他笑得更形放肆。“你得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你公然吻我。”
她差点吐!
“谁吻你呀!”
“人工呼吸。哼哼,你少抵赖,我的唇不随便让人碰的。”他赖上她了!
“你要不要脸哪?”她替他觉得可耻。
“综合以上罪名,”司徒倔险又逼近她几分。“汪靛,本庭判你——成为我司徒倔的人。”
“你放屁!”她此生首次骂出仅此不文雅的字句。
他不以为杵,低下头,密密实实吻住她的嘴。
汪靛傻了,真有男人敢冒生命危险吻她?
司徒倔重重地吻了她后,满意地抬头朝她笑道:“我,司徒倔,以吻起誓。此生非追到汪靛不可。汪靛,你等着。”说完,趁江靛回神之前再偷一个吻。之后站起身便精神奕奕、吹着口哨离去。
直到司徒倔用力甩上大门,汪靛才回抑,放声尖叫。
“司徒倔——”她挑起来,冲了出去。
“小靛,你怎么了?”沈志清被她惊天动地的尖叫引来。狐疑又关心地问。
“那四个浑蛋呢?把他们给我捉回来!我要杀了他们,尤其是司徒倔,我要把他剁了喂狗!”汪靛咬牙切齿。
沈志清吓坏了,他头一次见到小靛失控,司徒少爷到底是怎么惹毛小靛的?让她……呃……这么恨他?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让你……恨成这样?”沈志清小心使用措词,怕盛怒中的汪靛迁怒到他身上。
“司徒倔那主人蛋竟然敢……”她猛地住口,警觉到刚才发生的事见不得人,更见不得光。
可恶的司徒倔,这笔帐她记下了!
敢碰她,真是#@&@…
“小靛,你还好吧?”沈志清关心地问。
“好?!我好到可以炸掉位这家俱乐部,你说我好不好?”她丢下这话就气冲冲的前门外走去,找司徒倔算帐。
不料她一到门口,正好看见司徒倔骑上他的哈雷机车,戴上安全帽。走时还不忘送她一记飞吻外加戏谑的笑。
这真是x*@#$O……
不到下班时间,汪靛便气冲冲地回育幼院,门口例行的埋伏行动,她只怒吼一声——
“全给我滚回去睡觉!”
懂得察言观色的小鬼们便知道今天诸事不宜,乖乖听话为妙,一溜烟地跑回自己房间睡觉。
“小靛,你过来。”接到沈志清电话的沈芫华,被告知汪靛今天心情不好。据沈志清的说法,是未免伤及无辜,今天最好将她和那群暴力小鬼分开,否则死伤必定惨重。
见到和母亲无异的沈芜毕,汪靛气焰自然收敛不少。
“沈姨还没睡?”
“在等你。”沈芜华慈祥地牵着她住内走,步入园长室,将她安置于沙发办,调了杯鲜奶给她。“怎么样,上班累不累?”她关心地问。
汪靛是唯一上了高中还住在院里的孩子。悦心教出来的孩子十分优秀、国中一毕业就让各大名校网罗,除了小靛例外,因她身分不单纯。
汪靛的母亲是一名声乐家,她的好嗓子便是来自母亲遗传。很可惜,她一点也没遗传到父亲那里的特点,且她唯一与父母相像的只有歌声。长相?不,她父母都是美男子、大美女,但她父亲说,她与她奶奶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连个性都十足十的象。
恩爱的父母、疼爱她的父母,在她七岁那年死于空难,留下一笔供应她读到大学毕业的教育基金,及悦心育幼院所在地的土地所有权、其余财产皆捐献出去。
父母留给她的遗言,就是要地快乐的话下去,不需为自己的孤苦自怜,他们爱她,所以要她快乐。
与汪靛的母亲一同在悦心长大的沈芜华成为她的监护人,负起照顾好友遗孤的责任。
汪靛的父亲,是一个谜样的人物,所有内幕只有汪靛一人知晓。秘密来自父亲的日记本,她仔细收藏着。
“还好,工作还算轻松,不太累。”她喝着沈芜华倒给她的爱心牛奶,一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