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强调女性柔美气质的羽毛剪,在她那一头俐落的中长发上,也帅得很!
仔细一想,嘿!原来他是这么注意汪靛呐!
一想到汪靛,就忆起昨晚在俱乐部里发生的事,也嘿嘿好笑,真是美好的回忆!
他眼瞟了膘,膘到了让他等了一个早上的人,他迫不及待地大步向前,阻止来人去路。
汪靛低着头大步向前迈,昨晚她睡得极不安稳,对嗜睡如命的她来说,简直是天下奇闻。眼一闭上,浮上脑际的便是她过世老爸哀怨的声音,“小靛,你为什么不好好保护你自己?”
这一切还不是那个家伙害的!
她愈想愈火大,真是庆幸她皮肤较黑,看不出来她的黑眼眶。
走呀走,地上正好不巧的有一只铁罐,真感谢那到随地丢垃圾的人,让她能有发泄管道。
她狠狠的,不留情的,将那铁罐当成可徒掘的头一脚踢飞出去…
“叩——”
“oh, Shit!”
真是老天有眼,让她踢中想跟的人!
“活该!”悻悻然丢下风凉话,汪靛幸灾乐祸的扬起笑容离开。
司徒倔边揉K到的头一边追上去。
“你谋杀啊!”他有丝恼怒地吼。
汪靛索性停了脚步,冷嗤了声。“你还有胆出现在我面前?”没打死正他算便宜他了!
“我出现在我女人面前又有什么不对?”司徒倔不可一世地道。
“原来你的女人不少嘛!”汪靛扫了一眼站在附近围观的人群中为数不少的女性同胞、话中的暗说明显在耻笑他。
“我的女人只有一个,姓汪名靛。”司徒倔傲慢地睥睨人群。
他这话。不是宣告所有权是什么?
围观者暗暗抽气,“净扬学园”最有影响力的人看上这个姿色平平,脾气比男人还呛的女孩?而且她恶毒的程度,似乎与司徒倔并驾齐驱。
“哟、哟、哟!你说了算啊?”汪靛一脸不以为然。
愈想愈觉得他幼稚,像小孩一样任性,想要什么就一定要,若得不到就哭!但他是大人,不会哭,只会用小孩子的方式报复,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她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可是汪靛,我说过你该负责的,而且你也说你知道啊!”司徒倔无赖地咧个嘴笑。
她一愣,她哪有说过这种话?
“想不起来吗?提醒你……是在游泳池畔,你强……”他本想吐出“强吻”两字,陷害江靛千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却让她抢先一步,用漂亮的皮制书包丢到他脸上,阻止他的陷害。
“你又公然打我!”司徒倔反应神速,在书包砸到他脸之前接住。
“没打死你对你已经很好了,无赖小人!”汪靛眼冒血丝,愤恨地道。“书包还我!”
“汪靛,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司徒倔关心地问。
对于他想关心、想注意的人,他一向十分细心,任何小小的不对劲。他厉眼一扫,就扫出来了。
“眼睛红红的,昨晚失眠了是不是?”他继续问。
汪靛见他抱着她的书包不肯还。不想理他,绕过他往校门口走。
“汪靛,你等一下!”司徒倔快步追上去,心中纳闷。她怎么没骂他?
他等于是多管闲事耶?她怎么没发火?再看她闷着一张小脸,显然是在生他的气。
到底怎么了?
难道…
司徒倔眼底快速奔逝过一抹流光。嘴角扬起近似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