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啊,可盈笑着想要拍手了,和静没说不愿意,只是害羞,这说明啥?说明和静对福尔泰也有意思啊,这下子好了,福尔泰的痴心也有了着落,和静的婚姻大事也有了去处,可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啊。
而这时候,耿太妃也在努力思考着,她刚才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会儿却是已经想透了。
耿太妃已经决定,一定要跟着儿子去那啥澳洲看看的,为啥不去啊?自家的产业啊,去了那里,自己就当家做主了,总比留在大清仰别人的鼻息过活好吧。
虽然说吧,耿太妃过的也不错,宫里太皇太后,皇上、皇太后对她都很好,可是,人家那才是一家人呢,她平时没事的时候,进宫啥的还要好好的奉承太皇太后,就是想要保全一家人的平安,过的并不算是很开心。
可现在好了,有自己的地盘,万事自己说了算,从此不用再担心一个不好被皇上削爵抄家啥的了,而且,听儿媳妇的话,去了那里,完全可以到处走,到处看,比这样呆在京里不能动弹强多了。
话说,耿太妃本身就是豁达的人,又是个爱动的,总是憋在一处不能动,她也会烦闷的。
“可盈啊”耿太妃想通了,就开始说话:“额娘想好了,等弘昼回来,你就跟他说,额娘跟你们去,为啥不去啊?跟着自己儿子媳妇,总比跟着外人强吧。”
可盈一听这话,立马乐的站了起来,朝着耿太妃就施了一礼:“那我先谢过额娘了,我们爷回来,还不知道要多高兴呢,额娘啊,等去了那里,媳妇亲自给你抓个袋鼠玩,你不知道啊,那袋鼠……”
“又在说什么袋鼠了?”可盈这正跟耿太妃夸赞澳洲的好景色呢,不防弘昼掀帘子进来,倒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属猫的啊,进门也没个声响。”可盈瞪了弘昼一眼,然后定晴一看,就见弘昼身后跟着福尔泰,这时候,福尔泰正拿俩眼定定的看着和静呢,而和静站在一旁,手也不知道往哪放了,脸上通红通红的,肯定是害羞了。
“那啥”可盈大叫一声:“尔泰啊,回魂吧,虽然说和静长的漂亮,可你也不能一直盯着看啊。”
福尔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一想刚才那情景,立马尴尬的不行,咳嗽了好几声才回过味来,敢情,他又被和亲王福晋给调侃了啊。
“婶子”和静一时害羞,早就躲到可盈身后去了,拧着可盈的胳膊,不依不饶。
可盈朝和静赔了好一通礼,和静这才安静下来。
而耿太妃早就把弘昼拉到一旁,伸手拍着他的脑袋:“你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胆子大了,那样大的事情,竟然敢瞒着额娘不说。”
弘昼脑袋被拍的生疼,又不敢说啥,只好忍着呗,等耿太妃拍完了,又反应过来,看着弘昼那光脑门被拍的通红,开始心疼起来。
可盈赶紧过来给弘昼解围,直接就问:“怎么样?皇上怎么说的?同意了没?”
弘昼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润润喉,这才在好几双眼睛紧张的注视下,大声道:“咱是谁啊,爷出马,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告诉你们,皇上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而且还准咱们带着和静一块走。”
“太好了”终于尘埃落定了,可盈喜的无可无不可的。
当然,最高兴的还要数和静了,但凡有点办法,谁愿意一辈子守寡啊,和静终于能够随心所欲的寻找自己的幸福,这时候,脸上也没了苍白憔悴,整个人显的精神了好多,脸上都散发着光彩,更加的艳光照人,看的福尔泰又呆了好半晌。
“好了,好了,别看了,有的是时间看。”可盈把那两个人拍醒,凑到和静跟着,用着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和静啊,你还是早点回去,趁着有时间,把你那陪嫁的庄子铺子什么的能卖的卖了,还有那嫁妆,不好带的东西,全都换成金银或者好带的珠宝什么的,不然,咱们可不好带走啊。”
和静这才省起,还有好些东西要处理呢,脸上一红,站了起来:“谢婶子提醒了,我这就回去。”
和静是个痛快的人,做事利落,说做就做,说要回去处理,连一分钟都等不及了,告辞之后,扭头就走。
见和静要走,福尔泰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追了上去:“和静公主,奴才送你回去吧。”
和静扭头,笑了起来:“什么奴才不奴才的,就要到新地方了,那里可没有什么公主奴才的,你也不用这样放低身段,就称我吧。”
福尔泰一听这话,知道和静接受他了,喜的无可无不可的,走起路来,都同手同脚了,逗的可盈和弘昼差点没笑破肚皮。
等这两个人走了之后,弘昼和可盈坐了,这才和耿太妃细细商议了,哪时候走,怎么走,这路上的吃穿用度,还有要带的人,各种细节一一的跟耿太妃讲了,就怕耿太妃有什么不适应的,一直询问她的意见。
本来耿太妃对于儿子媳妇隐瞒她这么些年有点不满意,可现在看到这俩人还是很注重她的意见的,那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又开始和弘昼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