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踮起脚极目看去。
程咬金醒悟过来,哇哇的大喊了一声,“等等,别忘了给本帅六个位置,老程这辈子还未见如此奇事呢,缩阳入腹啊。”
于是一副令人极度纠结难忘的罪恶行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郎朗乾坤之中上演了,这是道*德的泯灭,还是人性的堕落呢?
一群五大三粗的大唐武将,围着全身光溜溜寸缕不剩的阿史那杜鲁,苏定方掩了掩鼻子,皱眉道:“他几个月没洗澡啦,这么臭!”
“真的哦!”
“怎么这么具!”
最后众人终于找到了恶臭的来源,那是阿史那杜鲁的嘴,正散发出一榫说不出的恶臭,好似几十年没洗的裹脚布。
“喂,你们谁有办法”把他那东西弄出来啊?”程咬金一脸嫌弃的用刀鞘拨开阿史那杜鲁的黑森林,待看见果然缩进去了,只隐隐约约的露出一只“小头”。
“我来!”一阵喊声响起。
众人大喜,循着声源就待望过去,突然一个黑影闪过”再一看,大惊,竟是一贯温文尔雅的房遗直。
“哈哈哈,贤侄果然有舍己为人的大无畏之气魄,老程佩服,佩服啊!”程咬金先是一愣,随后嘎嘎的冲房遗直挤眉促狭的笑道。
却不想,房遗直竟大怒的转头怒视众人,火冒三丈,“谁,刚才是谁,有本事站出来,有种推老子,就没卵子站出来吗?”
汗!大汗!九天银河汗!
众人齐齐后退一步,双手左右摇摆,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房遗直凶狠的眼睛盯着所有人”好似被他才是被五十个非洲大汉轮了的残huā败菊,那眼神中充满着极大的心酸、哀怨、悲愤、痛苦和不敢置悔……,…
房遗直是个老实人,可是老实人也是有火的,被那个不知名的乌龟王八蛋就这样阴了,只要不是玻璃”都会跳出来玩命的。
房遗直敢肯定,这个时候只要有人敢站出来,他一定会使出自己的绝招,撩阴腿,让他后半生生活不能自理的。
“大大哥,是,是我。”房遗爱满脸羞愧的站出来了,身体站的笔直,双手也铁紧的贴着裤缝,妇氐的快贴胸上了。
“你称你………
房遗直颤抖的指着自家二弟”那手指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很有规律”充满着简谐运垩动的韵律。
看到自家大哥怒发冲冠,眼看着就要气出心脏病了”房遗爱赶紧头摇的和拨浪鼓,双手摇动,哭笑不得的道:“大哥,这不能怪我啊,他们问我敢不敢推你一把,我一想,咱兄弟俩谁跟谁啊,所以就轻轻的,真的是轻轻的,推了那么一把,没想到大哥你身子骨这么轻,我才用那么一点儿劲,你就飞一样的出去了,然后就听人喊了那么一句,我来”这真的不能怪我啊。”
“那个,房家贤侄啊,既然是你二弟推的这事就指望你们兄弟俩了,呵呵,兄弟俩亲手处决突厥可汗,这可是青史留名的美事,别人做梦都不敢想呢。”好不容易找到替死的,怎么能放过呢,程咬金当即哈哈大笑的一边如此说,一边上前将房遗爱踉跄的推到了双眼冒火的房遗直身边,好言安慰。
“大大哥?”房遗爱讪讪一笑,挺不好意思的,这事做的,连房遗爱这样脸皮可以砌八达岭长城的人,都觉得丢大了脸。
突然,房遗直平息了怒气,一副淡淡然,看着房遗爱一愣,房遗直缓缓指了一下房遗爱,然后又迅即如电猛地又一指阿史那杜鲁,昂起头俯视房遗爱,道:“你!去!”
说完,好似没看见房遗爱那不可思议的吃惊样子,大摇大摆,面无表情的走回了众将队伍中。
转身,抱胸,房遗直很是风淡云清的看着自家二弟,一副看好戏的局外人样子,一点也没为自己刚才“坑弟”的行为有丝毫异样。
牛!
看到房遗直如此“大义灭亲”众人心中齐齐一叹,房相之子,果不同一般,所有人都看向了房遗爱。
房遗爱怀着极大的怨念,在众人威胁的眼神下,咬了咬牙,打碎牙齿吞肚里,蹲在阿史那杜鲁身边,闭着眼睛用手指戳进了阿史那杜鲁那“洞洞”里,戳上了………,我钩,我钩,我钩钩钩!
我掏,我掏,我掏掏掏!
房遗爱越掏越来劲,看的身后诸将齐齐捂住自己的下体。
房遗直仰首望着苍穹重重的叹道:“父亲,家门不幸啊!”
“我掏出来了,我掏出来了,哈哈哈,你个老狗缩进去以为就行,小爷铁指银钩闻名江湖已久,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绣huā枕头,昔年翠huā斋的小桃红在爷的手指下那是……””
“房遗爱,你给我滚回来。”房遗直突然指着房遗爱大吼道。
“可是我还没绑上呢,一事不劳二主,爹不是常这样教导我们吗*……”房遗爱晃悠着手指”不解的冲着大哥道。
“善,大善,不愧为房相之子,这家教就是好,老程佩服”佩服啊!”程咬金猛地一拍大腿惊呼道,后面一干大兵小将的,也是齐齐的大赞,听的房遗爱胸膛挺的高高的。
“啊,我不管了,不管啦,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眼不见心不烦。”房遗直实在忍受不了自家二弟这萎缩下流无耻的行为,闭着眼狠狠的摇了摇头,转身疾步而去。
房遗爱哼了一声,也不在乎,转过头邪笑着将一根筷子粗细的绳子绑在那根软鼻涕虫上,绑紧。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