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李治,外加一个萝莉,三人一马当先,冲杀进了松鹤楼。
前脚刚迈进门,“李爷、还有这位小少爷,二位爷,还有这位小姐大驾光临,令小店蓬筚生辉啊。。。。。。”掌柜的肥脸把五官都挤成了一团,像只蜜蜂殷勤地迎上前来。
看样子,李恪纨绔是这里的常客,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久没来了。
“今天是这位少爷作东。。。”李恪很有风度地大手一挥,举步就往楼梯走。钱?我没带啊,一回头,哈,忠心的好侍卫归海一刀,
“过来。。。”我朝站在门口一个劲的装酷的归海一刀喊了一句。干啥,打暗号?
“少爷。。。”归海一刀的表情很哭丧,难道是黑店?打量下四周,就只看到掌柜胖呼呼的笑脸,目光很纯真?
“这里。。。价钱很贵吗?。。。”一把搭在房成的肩上,压低了声音,打量着四周,很雅致,比后世那些伪劣酒楼的好上百倍,很有喝酒吟诗的氛围。
“少爷公子,长安城最贵的怕就是这家了,少爷小的一个月的薪俸也就是在这里换了一顿酒钱。”他的解释让我震惊,太害怕了,难道我大唐要发生金融危机?
踮起脚,伸出仨手指在他眼皮下搓搓。
“少爷。。。您这是?”身高快两米的忠心侍卫归海一刀看不懂我的手势。低着头,傻不愣登地看着我这个几乎是吊在他脖子上的皇九子。
“钱啊。。。有钱没,先借我,回家我找母后报帐。”急啊,李恪跟小萝莉已经上了二楼有点不耐烦了,纨绔也不能太掉价了。说请客不带钱,不被人鄙视才怪,特别是在异性面前,千万不能掉价。
归海一刀一脸苦瓜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钱:“少爷,这是小的这个月的薪俸,刚发的,您可省着点花。”
“。。。。。。”接过了来,很沉,紧紧赘在手中,很激动,热泪盈眶,我很想唱一道歌来歌颂皇家侍卫的伟大,看了眼胖掌柜,算了,回家直接唱给母后听吧。
虽然有了钱,但是,李治可不是一般的纨绔,作为冤大头的李治恶狠狠地瞪了胖掌柜一眼:“打折不?”
“啊!?。。。”胖掌柜眨巴眨巴小眼,半天吭哧不出一个屁,
“没事,记得,挑精致的上就成,就仨,多了吃不完记你帐上。”狠狠地威胁下掌柜,在李恪与萧淑然呆滞的目光中施然然地上了楼梯:“小弟一向节俭持家惯了。。。嘿嘿嘿。刚跟掌柜的开玩笑。”
“松鹤二楼雅间,好生招待好二位爷和小姐。”方才回过神来的掌柜在楼下喊了声,声音有点变调的倾向。
该死的小萝莉不知道抽哪门子疯,尽捻些最贵的点,满满一桌,不过,既然是我请客,不仅要吃回本,还要吃会利润来。
皇子家也没有存粮啊,这几日被母后管得严严实实说什么发烧后只能吃汤汤水水,嚼不得硬物,稀饭、鸡汤、大补汤啥的喝得我手脚疲软,我现在看见溢着油腥的肉类就两眼发绿。
李恪看我的眼色很诡异:“九弟。。。皇后,皇后也太。。。”
李恪长叹了口气,从我面前的盘中救下了一块还算完整的鱼块,挟到了正呆滞地看着我吃喝的萧淑然碗中。
“嗯?”我把一块鸡肉狠狠塞进了嘴里。我吃东西跟母后有啥关系筛儿?
“九弟这几日在宫中,受苦怕是不少吧。。。竟连这些。。。”李恪用筷子点了点我碗中的鱼头。表情像在看望一个正被关押在看守所吃牢饭的难友。
“没。。。小弟在家这几日是重伤,沾不得荤的,所以。。。”营养,知道不知道,鱼头很营养,唉,没文化真可怕,尤其还是一位王爷。
“哦,看来是为兄的误会了,为兄先干为敬。”李恪抬起酒壶,给自己满上,哐哐哐,面不改色连干三漆耳杯,这漆耳杯可不小,怕是一杯至少也得二两。
“好酒量!”我忍不住翘起了大拇指高声喝道,我学生年代就曾这么干过,同学聚会,当着漂亮MM的面,感觉自己都吃了一百多豹子胆,也敢自称“酒中仙”,三碗郎酒下肚。。。
后果是吐得天昏地暗,不醒人世,日月无光,然后半夜在宿舍楼顶撒尿玩。
这还是的第二天对方找上门来,说自己尿人晾晒的衣服上了。
“为兄都已经干了三杯,九弟啊,难道还要我提壶灌你不成?”李三哥很坏。小萝莉斯文地吃着美食,眯着快成弯月亮的眸子盯着我。
看了眼那容量不小的酒杯,有点心虚:“兄台,小弟还太小,要不小弟以茶带酒?”
李恪还没发话,萧淑然倒先叽叽歪歪起来了:“三哥,行了,人家九殿下身体太虚了,走路都能飘起来,要是喝出个好歹,皇后娘娘还不掐死你。。。”
这。。。这丫头实在太欺负人了谁怕谁,我一拍桌子:“小二,换大碗!小弟今日与三哥不醉不归。”
“。。。。。。”店小二瞪大了三角眼,小萝莉瞪大了弯月亮,李三哥瞪大了电眼。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瞪着我,反击,我恶狠狠地瞪着店小二,皇家的后台就是硬。
“小弟我祝三哥身体健康,干。。。”举杯,闭眼一吞,酒味很淡,略含甜味,还没我们那里的乡下自酿的土酒味重。难道掺水了?看来果然是黑店。
“好!。。。贤弟多日不见,风采更加,来,为兄陪你干上一碗。”李恪再次举杯相邀。拚了,这酒还行,想来三五碗拿不倒我,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