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老程的风范?你老程当年有啥狗屁风范,只不过凑巧给你碰上一个好料子,要说太子殿下这一往无前,陷敌于后的气势,和我尉迟敬德,何其相似。诸位同僚说是不是啊。”尉迟大黑子一脸的嫉妒的瞅着程咬金,两人做了一辈子的冤家对头,此刻他不捣乱谁捣乱。
说出的话,让在场的众将轰然大笑,但这些军中老行伍向来佩服强者,李治这连番的大战,那可都是实打实的,一刀一枪拼出来的,由不得这些老军痞不服气。
“尉迟大黑子,你就嫉妒老程吧,不遭人嫉是庸才,老程这辈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被人嫉妒惯了的,就连俺老程家儿子一生那都是三,说明什么,老程的鸟,那都比你们厉害,你们,不行啊。”程老货伸出手指,不停的晃悠着,那是得意便忘形啊。
怒了,程咬金犯众怒了,虽然这些老爷子年纪都不小了,但任谁也不会承认自己不行了,面子啊,男人的面子让这些旁观的老爷子直接从观众,华丽变身选手,一股脑全跟程咬金嘴皮子上掐上了。
鼓了鼓胸肌,程咬金猛吸口气,笑话,俺程咬金号称程妖精,那是浪得虚名的吗?
嘴皮子上,俺怕过谁,掐着腰,程咬金扭了扭嘴,张开血盆大口立马吼了回去,颇有当年诸葛武侯舌战群儒的风采。
远处观望的众小将此时全聚到李治歇息的牛皮营帐中了,没有见识到自家老爷子骂街的风范。。。。。。
“乖乖,党魁这次是不是在血海里潜泳了啊,身上的明光凯凝结的血痂,都有好几斤,扔出去,都能砸死三老头。”李业诩抖着从李治身上扒下来的明光凯,一脸见了鬼的样子。
“恨,恨,恨哪。。。我李敬业恨当初没有跟随党魁驰骋天下,横扫辽东,杀他个血流成河,血雨腥风,日月无光,斗转星移,天昏地暗啊,唉,当初一念之差,让这个世界上又少了一个绝世杀神啊。”李敬业苦着脸,西子捧心,满是悲痛的感慨,一脸的风骚。
营帐内突然安静下来,众人被李敬业的无耻震惊了。
“知道什么叫乐观派吗?”大帐内程处默突然面无表情的朝一旁的二弟程处亮嘟囔道。
“这个我知道……就像茶壶一样,屁股都烧得红红的,他还有心情吹口哨”最小的程处弼很了解大哥的心意,立马凑上前接上。
三兄弟对望一眼,很有默契相互击掌庆贺。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这是房遗直。
“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战友”这是房遗爱,看来弟弟要比哥哥狠多了,出口就是杀招。
“大家原谅敬业大哥吧,他其实是神仙下凡……真的只是下凡的时候一不小心脑袋先着地,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一点脑震荡,也情有可原啊。”
“执子之手;拖去喂狗”
“真的猛士,敢于说出最恶心的谎言”
这是尉迟家的兄弟,三兄弟嘴皮子不再程家三少之下。
接着是萧陵、李业嗣、杜荷。。。。。。
待众人说完,李敬业无所谓的挑了挑眉,一点也不在意众人的恶意重伤,“知道吗,男人怀才就像女人怀孕一样,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看得出来。你们就嫉妒哥吧,但哥不会给你们签名的,也不会满足你们任何畸形而又变态的**的。”说完还冲众人扭了扭自己的大屁股。
众纨绔对望一眼,随即齐齐看向李敬业,猛然齐吼道“掐死这死不要脸的。”
牛皮大帐中众纨绔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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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舒服啊,本将多少天没有这么舒服的输了一觉,该死的李治小儿,阴谋诡计不断,他和他的龙骑军都是群恶棍。”高惠真睡了一个安稳觉,但才一醒,脑子中就不免想起造成自己一连数日也不能寐,担惊受怕,此刻刚刚醒来,就忍不住问候起李治的直系女性亲属,看来老高同志真的被小李同学玩的有点精神质了。
“将军,唐军的使者在营门外求见?”门外卫兵声音打断了高惠真畅快淋漓的问候之语。
“使者?那个李治小儿又想干什么?”愤怒的站在床上跳着脚,高惠真如今一听到唐军两个字就想到这几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安慰的日子,心中是又怒又恐,恨不得学那东瀛矮子剖腹了事。
“将军,这不是龙骑军的使者,是唐军大元帅李靖的使者。”嗯,不愧是高惠真的卫兵,对自家将军的隐疾,还是很了解的。
一听和李治没关系,高惠真顿时头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就连菊花也温暖了,从榻上跳了下来,整理整理衣角,正襟危坐,“让那个什么使者进来吧。”
不一会儿,卫兵掀开大帐,一个中年文士,白色儒服的走了进来,向高惠真鞠躬笑道:“大唐使者王玄策见过北方都督高将军。”
“大胆见了本将军,为何不跪?”高惠真打定注意今天要好好的羞辱这个一脸和气的大唐使者,伸手不打笑脸人?去他**的吧,要怪就怪你们大唐太子打仗太不地道了,不就是牵制一下自己行军嘛,大家意思一下就可以了,有必要那么拼命吗,都是混饭吃的,谁也不容易啊。
王玄策耸了耸肩,无奈道:“来前我们家太子殿下说了,高将军一表人才,面对我们太子殿下率领精锐大军苦战这么多日,仍然有强大的战力,是一位可敬的将军,但奈何本使代表的是大唐王朝的荣誉,如何能向藩属国大臣跪拜,为此我们太子殿下还生了微臣一顿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