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一点!
丁嘉莉咬咬唇,从男人身上坐起身。李寺遇等不及,牵引丁嘉莉的手握住那物,然后松开来,双手托住她的腰肢。
方才紧合过,换了姿势也轻轻松松穿进去了。
完全坐下时丁嘉莉呻吟了一声。在李寺遇灼灼目光注视下,她双手后撑,上身稍稍往后仰,接着便动作了起来。
他告诉她要怎么扭动腰肢。就像曾经说过的那样。
在偶有的能够想起什么的间隙里,旧时光的温存场景浮现。
当时怎么就感觉不到他如此爱她?
为了让她开心哪怕一点点,他什么都肯做。他做尽了一切换来的却只是她的诘问你就不能多爱我一点?
病入膏肓,爱入膏肓,他们都是盲目的。
下一瞬这些思绪便被打散了,某人见她神游在外颇为不满,由底往上顶送。而后坐了起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托起她的臀以动作。
丁嘉莉胡乱摸到李寺遇的脸,捧起来和他在震感中接吻。
拇指不经意探入他的口,便被他吮住。她捣乱他潮湿的口腔,还有自器物眼口到腹部的神经。她的胸乳蹭着他滚烫的胸膛,两颗心怦怦跳。
他们倒置躺下来,舔舐彼此的私处。他也把玩她涂了丹蔻的脚趾。
呼吸缓不下来,他们再次交合。是她喜欢的,正面看见他的脸,他看她的眼睛。
寺遇,我要到了
她到了那个难以攀越的峰顶。
他以吻堵住了她即将发出的叫嚷。
身体微微痉挛,他们倒在了床褥上。赫然发现这单人床是如此窄小。
静了那么一会儿,李寺遇捡起衣服,从衣兜里摸出烟盒与打火机。
火花擦亮的声音十分清晰,丁嘉莉觉得屋外一定能听见,颇有些后怕地望着李寺遇。
没事,楼上没人。他懂她的细微表情。
李寺遇依靠枕头吸烟,半身晾在外面,窝在被褥中的丁嘉莉替他掖被子。他眼尾微挑,笑说:也晓得关心你老公了?
方才情到浓处他哄她唤了这一称谓。
他就是这种得饶人处绝不饶人的
丁嘉莉回呛:混蛋!
烟递到她唇边,她接住便没了声。他一贯晓得怎么对付她。
冬日的黏腻比夏天还烦人,犹如冷却的汤,浮光光一层油斑。丁嘉莉喝了李寺遇递过来的热水,嫌弃得紧,要喝凉的。
李寺遇将人抱出房间,一同钻进卫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