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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动了动,稍微给面前人留了些喘息余地,而后凑近洛槐衣的脖颈,嘴唇在肌肤上轻轻碰了碰,语调暧昧呷昵:“这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是有不少乐趣的。”
洛槐衣身子猛的一僵。
女人与女人?
不知为何,有道身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你这个时候还在走神?”
洛槐衣回神,突然脖颈间传来一阵湿润感,接着便是微微刺痛。
背后坚硬的墙体使她无法往后躲,手臂被高举,难堪的体位好似是她将脖颈献到面前人唇边似的。
带着观赏性质的视线慢悠悠在她身上来回扫荡,顺着脊背爬上来的屈辱感使她难堪的偏过头去。
她紧紧咬着下嘴唇,胸腔浮出几分空洞的绝望。
突然,她有些吃痛的皱了皱眉。
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力量增大了数倍,像是在磨着她的骨头,而后又猛的泄了几分力。面前人眼里的光猛的亮了几分,像是黑夜里匍匐狩猎的狼终于看到了令它兴奋的东西,手指捏起面前人的下巴瞧了瞧,“就是这个表情,巫女,你很难堪吧,一定要记住这种感觉。”
“你孤立无援,也没人会来救你,这种滋味想来不好受吧。”
路思凉捏着洛槐衣的下巴没舍得用力,她维持着面上的表情,心情却十分复杂。现在妫帝梧虽说是对女主有些好奇和□□的欲望,但更多的是想把这个巫女圣洁的灵魂打入十八层地狱,将其干净纯粹的气息染上黑暗,变得和自己同流合污。
既然她不在光明里,那她也看不得任何人在阳光之下。
镇妖珠一旦被黑暗完全染黑,那必定是极其壮丽的。
所以她前期对洛槐衣的折磨手段也异常激烈,经常把人肌肤上咬的青一块紫一块,还喜欢用指甲划开柔嫩的肌肤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再用舌尖将渗出的鲜血吸吮了干净。更为变态的是,她还喜欢让妖兽们观摩她与女主的房事,看着洛槐衣的表情渐渐灰白。
妖兽天生都有好奇心,一些低等妖兽争相模仿,在一旁发出的尖锐笑声让女主停止了推拒,眼前的世界完全变成了黑色,像个只会出气的木偶。
她也会烦躁,但依旧克制不住将那灵魂完全玷污的欲望。后期她逐渐恢复人类情感,陷入了自我拉扯的矛盾和暴躁感之中,对女主的伤害也慢慢变少。开始学着对她好,和人一样抚摸她的脸庞,有时还会尖锐的没话找话看着女主的睡颜发呆,然后就发现洛槐衣在她的注视下身体慢慢变得僵硬。
她大概就是一个没有被爱过也不懂得去爱的小孩,但心里也清楚,自己对洛槐衣的伤害已无法弥补。
思绪回笼。
路思凉不是没注意到她进入角色后洛槐衣脸上一闪而过的细微失落,虽然蜻蜓点水风过无痕。系统说的对,她也许一开始就不该为了满足私欲而又去找洛槐衣,从一而终的保持妫帝梧的风格,她的槐衣或许就不会更加难受了。
可是她还是做不下去,细弱手腕的颤抖传递至掌心,她心中一疼,几乎下意识就泄了力。
路思凉垂下眼帘,手绕过洛槐衣的腰际,察觉到面前人身子猛的一抖,她动作一顿,咬了咬牙,手臂用力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洛槐衣顿时惊慌失措,不住的敲打着面前人的肩膀和脑袋,声线颤抖的不成形状:“放开我!妫帝梧!”
直到被粗鲁的丢上床,一道身影并不温柔的压了上来,心中的恐惧感一瞬间将她没顶。
手狼狈的抵在胸前,水光在眼眶聚集。
就算她平日里表现的再成熟,她还是那个未经人事喜欢躲在被子里哭的小姑娘。冰冷的外壳碎去,一棵飘摇无依如脆弱荷茎的心露出了她柔软的内核,在风中蜷缩着瑟瑟发抖。
路思凉动作一僵,“系统,开启幻境。”见洛槐衣眼里不加掩饰的憎恶,还有从湿润眼眶中滑落的泪水。在洛槐衣闭上眼进入梦境后,她几乎是逃窜着从这个寝殿跑出去的。
…
这个梦境是她亲自捏造着,依着自己在现代看某些剧情的记忆。没有按照原著中妫帝梧残忍的做法加些不和谐的元素进去,温柔细腻了不少。
但饶是如此,洛槐衣受到的伤害也不会少。
灰暗的寝殿内,床上的人紧紧皱着眉头,表情痛苦似在经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
“不要…唔。”紧抿的唇被女人的红唇堵住,妖娆的香气顺着柔软的面庞滑入鼻腔。洛槐衣大力的推着面前人的肩膀,却如蚂蚁撼树,反而让自己与面前人的身体贴的越来越紧。
眼里的水光越积越多,她好不容易扭过脑袋却又被捏着下巴再度扯回,还未喘几口气红唇又紧紧贴了上来,流连摩挲,滑软的香舌在她的唇缝游走企图撬开齿关。
洛槐衣的手臂被高举过头顶,妄图蜷缩的身子被掰正,玲珑曼妙的曲线与她紧紧相贴。
女人亲了片刻后,抬高身子,盯着身下因缺氧而脸色涨红但眼神锋利依然不减的小人,修长的手指捏住白皙的下巴轻轻用力,红唇贴着颤抖着往后躲的薄唇,轻声开口:“张嘴。”
话语未落,洛槐衣便移开脸,周身气氛冰冷又沉重,不知是不愿意面对她还是不愿意面对这荒唐的场面。
活色生香的殿内突然传来一道愉悦的笑声:“看来是我给你的教训不够。”
见人倔强的挺直背脊,颤抖的眉毛抖动着快要挤在一起,竟直接忽视了她的话。女人讶异的考了挑眉,也不再怜香惜玉的等待回答,手指一用力,在身下人吃痛的皱眉的同时俯下身去再度封唇,软舌从松开的缝隙滑入揪着躲在角落里的另一只共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