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听到脚步声,握住三明治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登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沈清夜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他是想白天运动到晚上吗,真不怕精尽人亡啊?
一瞬间,她白玉般的耳根开始泛红发烫,现在的她很想敲破昨天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会那么老实对他交代今天没课。
耳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猛地用手臂支起身体,还没说话一只手掌搭在她的肩头,略一用力便将她按回位置坐好。
下一刻,耳后传来一阵灼热的气息,沈清夜微凉的薄唇碰了下司言耳垂。
我请假了。
耳际萦绕的声音染满了情欲,司言耳朵瞬间被热气熏得更红了,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左手写请假条,右手通过吗?
司言今天只穿了一件蕾丝款的睡衣,香肩微露显得性感撩拨人心弦,纯黑色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更为欺霜赛雪。
此刻沈清夜的视角,能看到她白玉无瑕般的肌肤逐渐漫上一层诱人的粉红。
他的喉咙顿时干涩到发紧,压抑体内的躁动,转身去倒了一杯开水,握住水杯返回将手中的药瓶放在餐桌上。
吃吧。
这话落下,沈清夜见司言轻轻咬了咬下唇瓣,伸出细白如藕段般的手抓住药瓶,打开后倒出一颗,接过递来去的水将药吞了下去,一套动作连贯没有任何的犹豫。
看着这一幕,他突然想起第一晚她发觉体内被塞了精液疯狂挣扎的画面,内心不可抑制地升起一阵浓浓的失落感。
他勉强维持唇角的弧度不往下掉,将她打横抱起往她的房间走去。
司言脸蛋靠在沈清夜结实的胸膛,调整了几下呼吸,在心底努力去洗脑自己,羞耻什么的不重要,好不容易他有些动心了,一定要找机会试探出和他到底有什么仇。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尽管她给自己洗脑,可当她发现后背贴上一片柔软时,身体不听脑袋使唤飞快扯过被褥捂住脸蛋,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中绷直了背脊。
猛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刺激司言的耳膜,好半晌,她把心一横掀开被褥,猝不及防对上一片线条紧实的胸肌,和
这幅画面太过刺激,她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天啊,在现实中还是头一回见到男人全裸。
她咽了下口水,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动,见他腹部拥有块块分明的腹肌,这片肌肉仿佛有着生命力般在窜动,充满了爆发力。
她一直听说过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肩宽窄腰,之前对这些词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直到这一刻才深刻地了解是什么意思。
不看长相只看身材的话,沈清夜都算极品吧,也难怪之前那个人一副生怕别人抢的模样。
沈清夜健壮的双臂撑在司言肩侧支起身躯,见她美眸在自己的腰腹流连,手指拈起她的一缕秀发,用发尾轻轻扫了扫她的鼻尖,逗弄道:怎么样,还满意吗?
耳畔忽地响起一道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司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在一阵低低的笑声中,她先是捂住脸蛋,紧接着再度拉住被子盖在头上,她当了好一会儿的鸵鸟逐渐察觉到不对劲。
体内仿佛有团火不断蔓延,灼烧着浑身的肌肤,呼吸开始乱了套,腿间好像也已经湿了。
刹那间,司言明白刚才的药不是避孕药,而是传说中那种助兴的药,以沈清夜现在的身份能得到这种东西。
她额间的细汗一阵阵地往外冒,凤眸眼神渐渐迷离,脸蛋洇了一抹带了情欲的红晕。
空虚感一根根侵蚀着她名为羞耻的神经,纤白的腿不受控制地绕在他精壮的腰身。
好痒。
沈先生。
她还没说完,他便出言打断了她的话,嗓音几近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