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我说话算话的。”
话音落下。
她被摁到他的胸口,紧紧地。耳边是他不规律的心跳声。
被抱了一会儿。
她慢慢抬起双臂,松松环住苏星溺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快要喘不过气。
又被抱了一会儿。
紧张劲过去,她碰碰苏星溺的腰,很煞风景地道:“苏星溺,我腿麻了。”
“……”
又又又被抱了一会儿。
外面有人轻轻叩了几下门。
夏行犹犹豫豫道:“往往,前辈,你们……还吃饭吗?”
周往往靠在苏星溺身上,享受着他的捏腿业务,舒服到打起哈欠。闻言,愣了愣,脸色煞白。
她缓缓抬起头,与苏星溺对视。
“天啊,”她压抑着声音,很绝望:“我们在录综艺……”
苏星溺一脸淡定,甚至以相同的力度在她腿上又捏了两下:“嗯。”
周往往:“……”想死的就她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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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往往跟着苏星溺出去,是抱了十二分忐忑的心。
然而——所有人都该做什么做什么,完全没用异样的,或意外的眼神看他们俩。
就好像,苏星溺把她抱进卫生间,半天没有出来,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她跟着苏星溺一起,在空出的两个位置坐下。
霍蓝婷又一次向她道谢:“往往,刚才围巾的事,谢谢你了。那条围巾对我很重要。”
“没关系。”周往往道:“围巾拿回来了就好。”
霍蓝婷点点头,一脸庆幸:“是啊。但还是要谢谢你。”
她还要回话,手一空,手里的碗被拿走了。苏星溺帮她添了勺饭。
见状,霍蓝婷他们都是一脸寻常。
于是周往往也不好表现得太过突兀,强作淡定,“真的没关系,先吃饭吧。”扫了眼餐桌:“今晚好丰盛啊。”
其实只是比昨天多了几样,并且卖相不怎么样。
“噢,是这样。”夏行解释道:“苏冶明天一大早走,今晚给他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