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这么早干什么?是不是我昨天给你的被子盖着不舒服?”
本来沉浸在幸福中的司马诗,被这么一问,又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我……我做了一个梦。”
“怎么,盖了我给你的毯子做噩梦了?”大乔有些失望。
“是……美梦!”司马诗就差说是春梦了。
大乔脸一红,假装没听到,开始继续低头炸丸子。
司马诗见大乔不理自己,便继续小声说道:“乔乔,那个毯子是你的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大乔没有抬头,心里却咚咚直跳,她不知道司马诗要干什么。
“我就是闻着毯子上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很像,所以……所以我猜是你的。谢谢你怕我晚上着凉,把你的毯子借给了我。”
“你别自作多情了,那不是我的,是……是给客人准备的。我……我就是怕你感冒了传染大家。”大乔说得很违心。
“好好好,是我多想了。不过我还真觉得现在早晚很冷,嘿嘿,不如……不如你把毯子送给我吧!”
“那怎么行,我还得盖呢!”大乔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哦--还说不是你的?”
大桥脸红了,像极了红透的苹果。
“我……是我的又怎样?我就是不给你!”女孩急了,最容易蛮不讲理。
“那你借给我也行,等明年我来的时候再还给你!”司马诗开始了死缠烂打。
“不借!让大家看到了怎么办,不行!”大乔很坚决。
司马诗一看,肯定没戏了,索性把心一横,老实交代。
“那个……乔婶,其实吧……其实是我把毯子弄脏了,要不趁大家没醒,我拿出来洗了?”
大乔很奇怪,司马诗把毯子弄脏了?他干了什么才能把毯子弄脏呢?难道是……
大乔突然转过头去,看向了司马诗。
只见司马诗一脸的羞愧。低着头不敢和大乔对视。
大乔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并没有嘲笑司马诗,而是很关心地问道:“是不是……是不是昨天着凉了?尿了就尿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司马诗的心啊,稀碎稀碎的。这误会大了,不行,必须解释。
他觉得相比于尿床,还是梦遗更好一点。尿床,太儿戏了。
“我说乔乔,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大了还尿床!”
大乔一想也对,于是尴尬地捂着嘴笑了笑,样子十分好看。
“那你说嘛,怎么弄脏了?”
“这个……我说了,你能保守秘密么?还有不许瞎想,也不许不理我。”
“行,你说吧。”大乔爽快地答应了。
“你们女生不是有生理期么!其实我们男生到了一定的年龄也有生理期,只不过,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是没有规律的。只要你上生理卫生课关注男生,应该也知道。”
一听生理期,大乔就觉得不好,不过她还是很好奇。
“什、什么生理期,你不会……”大乔捂住了嘴。
“你别瞎想,首先,我没流血,其次,我这是第一次,毫无防备,绝对不是有意而为之的。”司马诗觉得有点要解释不清了。
“那你到底怎么了?我……我需要怎么做?我还有几片卫生巾,你……”大乔自己的脸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