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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她被毁容了。

我帮杨梅脱下衣服,擦干身体,扶着她到卧室里躺下。杨梅紧闭着双眼,呼吸微弱。我坐在她身边,紧紧抓着她的双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解除她的痛苦。 杨梅喃喃地说:“我想我完了,我遭报应了,我快要死了吧?”因为恐惧,她的手指把我的手腕都掐出了红印。 “别害怕,总会有办法的!我们不会死,我们能活到很老很老,不信你就等着瞧。”我咬牙切齿地说,“现在是关键要冷静,要冷静!”

杨梅咬着嘴唇说:“我不该叫人来打你。那个号码是我爸爸留给我的,说是有急事就打那个电话。我想那是他的老巢,我没想到他们把你打得这么惨。” “这些话都不用说了。你还疼吗?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我问。 “算了吧,医生治不好的。现在我的脸上,就像有好多蚂蚁在咬,又痛又痒。你帮我抓一抓吧。” 我用手指碰了碰杨梅的脸,感觉皮肤像烫熟了一样,又好像是薄薄的柿子皮。我不敢抓,更不敢让杨梅自己抓。我只好把绳子找了出来,把杨梅的手又捆上了。我说:“宝贝,你忍忍,一抓,你就彻底完了。” 杨梅的眼泪涌了出来,她说:“你再说一遍。” “宝贝,你忍忍。”我俯到杨梅的耳边,清晰地说。 把杨梅捆结实后,我松了口气,站起身,打算去找米臻。我走到外面的卫生间,发现镜子上出现了一堆血乎乎的字迹,字写得歪歪扭扭,一共六个字:让我上当?没门!

洗面奶的瓶子扔在洗手池里,我知道这是米臻写字的工具。我把那个瓶子捡起来,打开窗户,远远地抛了出去,然后回来,对着卫生间狭小的空间说:“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又是怎么想的,我只希望你信任我们。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在一起想办法,让所有的事情顺利解决,让你能安心地走,让我们能安静地生活下去。所以,我恳求你停手,不要报复,这是惟一的出路。你这样控制不住情绪,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你要让杨梅恢复正常,还要站在我们一边。如果你听了这些话还是不信任我,那你干脆就杀死我们两个人算了,反正我们也已经无所谓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灯全关了。当我的眼睛适应黑暗后,我看到马桶上方影影绰绰地飘着一个白色的影子,米臻低垂着头,靠在天花板上。

“你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吗?”我质问她,“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你把我的洗面奶扔了,我用什么洗脸啊?”米臻伸着舌头问。 “你答应我不要再这么做,我给你买新的。”我说,“可是你不能耍小孩子脾气。” 米臻嘿嘿地笑了:“这不是小孩子脾气,这是鬼脾气。我只是想告诉你们,鬼也是有脾气的。你们和孔坚设计我,我不能束手就擒。” “那你有什么想法?你倒是跟我说说。”我的底气有点不足,因为我的确考虑过为了活命而出卖米臻。 “我能有什么想法?”米臻说,“你和你的杨梅都那么聪明,两人在一起又那么甜蜜,我在你们之间显得好多余啊。”她的语气渐渐幽怨起来,“你还记得我给你擦过伤口吗?那个时候我可是真傻。我比你们笨多了,都死过一次了,还是不开窍,还是那么痴。” 她说完就慢悠悠地往上飘,我赶紧说:“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男人的事情,有什么好解释的。”米臻的声音越来越遥远,“你的杨梅,她过几天就好了,我不会害她的,我没你那么心狠。” “你去哪儿?”我问。 “你管不着。”米臻缩成一个小团,在黑暗中消失了。 杨梅已经不疼了,她问我:“你又见到她了?她怎么说?” “她不信任我们,也不肯和我们一起合作。”我躺在杨梅身边,叹着气说。 “这不是主要原因。以她的神通,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只是在没有防备的时候才可能遭到攻击,现在她有防备了,信任不信任的就全是鬼话,是借口。” “那你说是为了什么?”我问。

洗面奶毁了杨梅的脸(2)

“她吃醋了。”杨梅说,“她想方设法在做的,就是要我们分开。当然她也不能和你在一起,可她本能地就想让我们分开。女人还不知道女人那点心思?你仔细想想,她做的每一件事,不都是在拆我们吗?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她当然生气了。” 我被杨梅点了一下,似乎有点明白了。刚才米臻话里话外的,不也就这个意思吗?她如果是出于不信任而报复杨梅,完全可以一下子置她于死地,可为什么每次只是往她脸上招呼? 杨梅接着说:“这个孩子很可怜,从小就没有妈,只和米八月相依为命。最后总算是找到凑合着能依靠的人,可谁知道米八月又和蓝晋开闹翻了。” “什么?”这件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下子就兴奋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只知道零星的一点。”杨梅说,“你没看到蓝晋开的脸吗?你总以为是火烧的,实际上那是米八月的杰作。”

第七章 鲜花下沉睡的女尸

孔坚盯上米八月(1)

孔坚一直在找米八月,因为他太想报复蓝晋开了。那次暴打让他总是忘不掉,尤其是在他有药以后,他觉得必须得出这口气,而这一切的突破口,就是米八月。

事情是因为米臻而起的,所以还是得从米臻下手。孔坚的计划是,先把米臻夺过来,然后再刺激蓝晋开,最后再甩掉米臻,让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烦死。孔坚这一辈子什么人都能忍,就是忍不了优越感强的人,比如柴圆圆,比如杨梅,还有蓝晋开。以前是没办法,可现在他已经有了不忍的本钱。 “米儿香香”还在百花购物中心的时候,他就知道米八月每天早晨会来上货,到了晚上再来把不能卖的花拿走处理掉。于是他就去捕捉机会,要等米八月在,米臻不在的时候去找他。

米臻不在的时候渐渐多了起来,因为蓝晋开总叫米臻去吃晚饭。米八月就一个人在花店里清点、收拾,然后把不要的花择出来,准备带回家里。然后米八月会整理一下女儿的床铺,然后关灯,最后看一眼花店,锁好门后便一个人扛起装着残花的蛇皮袋离去。 他走了之后没多久,米臻和蓝晋开就会回来,但他还是要走,不想讨女儿嫌。 他一个人走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那些欢乐的、疯狂的场所,他从未涉足,也从来没想过要进去。他对这些没有反应,只是有时候感到好奇,但想想那儿的确不是自己该待的地方,也就低着头走过去了。

没人注意到这个黑黑的老头,除了孔坚。米八月走到大街转弯处的时候,孔坚拦住了他。

孔坚问道:“你是‘米儿香香’花店的老板吗?我叫孔坚,在你们那里买过花。” “哦,你好。”米八月没多想,继续往前走。孔坚转身在他旁边并排走着,对他说:“我知道你女儿,我想跟你谈谈她的事情。” 米八月站住了。 孔坚说:“你女儿找了个有钱人,可你觉得他是真的对你女儿好吗?” 米八月没抬头,只是低声问:“你是谁?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前两天你的花店被砸了,被打的那个人就是我。我是体育学院的学生,喜欢你女儿,那天打架,实际上就是打我。我找您,只是想告诉您,我更爱她。那个叫蓝什么的不爱她,只是把她当二老婆,他是个粗人。”

“你还是回你学校去吧。”米八月对此并不感兴趣,接着向前走,“我女儿和你不合适。蓝先生对她很好。再说,找谁当男朋友,是我女儿自己的事情,你跟我说也没用。我和你一样,只有喜欢和不喜欢,没有决定权。你应该找一个和你般配的人,我女儿能和蓝先生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孔坚碰了钉子,但还是不死心,他跟上去说:“我可以帮你干活,可那个男人什么都不做。他也没有给你女儿什么,他就会玩虚的。”

米八月显然是不耐烦了:“他给我女儿买了房子,这还不够吗?你不要再说这个了,也不要再跟着我。我不想和陌生人谈我女儿。你赶紧回学校去吧,年轻人还是学习要紧。” 孔坚傻了,他没想到蓝晋开在米臻身上还挺下血本的。他在做最后的努力:“你不是想把你女儿卖了吧?” 米八月站住了,看着孔坚:“我不想我女儿的生活有任何波折,我只希望她赶紧嫁出去,有个依靠。你还是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米八月甩掉孔坚,大步走开了。孔坚在后面紧追慢追,居然没有米八月走得快。他跟了100多米,看米八月跳上了一辆公交车。那该是末班车了吧,空空荡荡没几个人,米八月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孔坚赶紧招呼一辆出租车,在后面跟着。 他一边盯着那辆公交一边想,这老家伙身手还挺矫健的,和平时看见的根本不一样。 那天晚上,孔坚的挑拨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但他也算有收获,就是知道了米八月的住处,就在高楼遮住的那一片破旧低矮的平房,知道地方了就好办。 孔坚再次去那里,是趁着米八月家里没人的时候。他问站在大杂院门口的一个胖女人:“请问米臻家是住这儿吗?” 女人正站在门口磕瓜子,奇怪地看着孔坚:“她家现在没人。” “我是米臻的中学同学,来通知她去参加同学会,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孔坚镇静地编着瞎话,“我能给她家留个条子吗?” “行!”胖女人把手中最后一把瓜子皮扔出去,拍拍手,招呼孔坚跟他来。他们走过肮脏的院子,到了最里边的天井。胖女人说:“多少年了,他们家一直都没有生人来。那个米臻姑娘也不怎么回来。不过她爸爸每天都去花店,应该能把话带到。” 孔坚就势问道:“我听说她爸爸妈妈很早就离婚了是吗?” 胖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她努努嘴,示意孔坚站到窗户根那儿,压低了声音说:“老米是戴了绿帽子的啦。你看他又黑又小,却生了个白净漂亮的女儿,这可能吗?” 孔坚说:“这有什么不可能?估计米臻随她妈妈,这也不一定啊。她妈妈长得漂亮吗?” 胖女人不屑地撇撇嘴:“她妈妈是漂亮,但那天夜里他们全家吵架,我们全院的人可是听见的。是她妈妈自己说的,米臻不是老米的孩子。那一架吵得惊天动地,几乎把家什都砸光了。后来她妈妈就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听老米说是改嫁给了一个留学生,远走高飞了,谁知道!反正米臻是个野种。老米为这事伤透了心,那段时间天天在哭。” 孔坚想,米八月想早点把米臻嫁出去,也许就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那他后来没再娶吗?”孔坚问。 “娶什么呀,他找不到米臻的妈妈,性格也变了,跟谁都不答理,每天天不亮就走,天黑了才回来,忙得跟白领似的。米臻也好多年没回来住了。要不是老米时常在院子里晾晾毛巾,我们几乎都觉得这屋子没人住。” “晾毛巾干什么?”孔坚不明白。 “把毛巾晾干,再用保鲜液泡了,盖在过夜的花上啊,那样可以保持花朵鲜艳,不发蔫。嘁,这你都不懂。” 孔坚隔着玻璃向屋子里看着,由于房间不朝阳,里面很阴暗,隐隐约约能看到家具,都是二十年前的样式,布满了灰尘。 “唉,小伙子,你不是想留纸条吗?有纸笔没有啊?我给你找去。”

孔坚盯上米八月(2)

“谢谢你,阿姨。”孔坚礼貌地对胖女人说,“不用了,我还是直接去花店找她吧。”

鲜花下沉睡的女尸(1)

不祥的预感笼罩在米八月的心头——自从他遇到了孔坚之后。凭着直觉,他觉得这小子来者不善。 米八月一直过着安静的、不引人注意的生活,也的确没有什么人注意他,因为他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老头。他惟一的心愿,就是要把米臻平平安安地嫁出去。虽然他只能每天早晚两次看到女儿,但女儿无疑是他生活的中心之一。女儿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他的忧虑也随之加深。他担心米臻给平静的生活招来灾祸,他承受不起任何意外,可灾祸似乎仍然不可抑制地要来。他曾经一度考虑要把米臻送回乡下亲戚那里去,可从女儿的心态上看,她离不开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

米八月不喜欢蓝晋开,这个人身上有着小商人那股不可遏制地洋溢出来的恶俗之气。当然他也不喜欢孔坚,他觉得孔坚的眼睛里冒着阴毒的光芒。他坐在公共汽车的后座上一个劲儿地叹气,平静的日子即将消失,自己已经来日无多。 他希望米臻离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他对米臻说过:“让蓝先生给你买房,用你的名字。还有,把花店搬走吧。”当初选择在百花开店,是为了生意好一些,可谁想到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来。

米八月收拾“米儿香香”的时候,收拾出一些东西,他问米臻:“你和蓝先生睡过了?” 当时米臻就哭了,只是哭,不说话。米八月叹口气,这是命。既然这样,就让米臻和蓝晋开过吧。即使是米臻以后被抛弃,也总能靠着这段关系博得个安身立命的基础。他这个爸爸,已经心力憔悴,没有力气再照顾女儿了。 遇到孔坚后,米八月连续好几天失眠。后来有一天,他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看见邻居胖嫂还在院子中间坐着磕瓜子。米八月低着头往里走,胖嫂拦住他说:“哎呀,老米,今天有个帅小伙子来找你们家米臻了。”平时这个时候,胖嫂早就该睡了,可今天为了和米八月说这句话,就一直撑到很晚。 米八月“哦”了一声,站住了。胖嫂眉飞色舞地说:“他说他是你们家姑娘的同学,是来通知她参加同学会的。我看那小伙子长得不错,挺结实,和你们家姑娘是一对。” 胖女人说完就笑起来,黑暗中露出白灿灿的牙齿,由于磕瓜子太多,白牙正中有了一个豁口。 米八月没说什么,径直回了屋子。胖女人在后面叮嘱说:“让姑娘上点心,金龟婿啊。”

米八月的屋子不大,为了省电,他把灯泡都换成了节能灯,灯一亮,整个屋子显得蓝幽幽的。屋子的角落里有一个冰柜,“白熊”牌,是很早以前的牌子,现在这个厂子都找不到了。其他的家具不多,本来有两张床,一张木头的,一张折叠的弹簧床。以前米臻睡木床,后来她去店里住,折叠床搬走了,米八月就睡木床。然后就是一个衣柜,刷着难看的蛋黄色漆,那是米八月结婚的时候置的,再有就是一张折叠桌,塑料的桌面,旁边放着两把革面开裂的折叠椅子,红色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在节能灯下统一地泛着蓝光。 米八月在冰柜上安了一把锁,钥匙放在窗台上的花盆里。他先从院子里打来满满一大桶自来水,放在冰柜边,然后打开大衣柜,从里面取出被褥、浴巾,依次在地上铺好,最后去花盆里摸出钥匙,打开冰柜上的锁。那是一把将军锁,因为用的时间长,上面已经有了锈迹,但仍然好使。米八月用钥匙稍微一拧,锁就弹开了。打开冰柜,里面满满的是鲜艳的花瓣。

米八月满意地看着这些花,露出笑容,因为他心爱的妻子就在这些鲜花下沉睡着。米八月始终觉得这是一个误会,他并没有杀死妻子的意思,只是太凑巧了。米八月总觉得,是上天让妻子留在了他身边。 那是一场争吵,发生在妻子一次晚归之后。那年米臻两岁,米八月把她哄睡着,自己守着一桌子饭,等老婆回来。这是他当时的习惯,老婆回来,如果还没吃,就热饭;如果吃了,就不热了。但他希望老婆能吃他做的饭,他做饭的手艺是不错的。 可老婆回家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少,一般都是吃完才回来。回来后在院子里接盆凉水洗脸漱口,然后倒头就睡。米八月看了,叹气,就和米臻去睡了。

鲜花下沉睡的女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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