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文星你真够无耻,死皮不要脸的伪君子,小人,卖弟求荣,你恶心死我算了……”
“谁能有你不要脸?”封文星猛一翻身把封谦反压回地面,封谦毫无防备,瞬间上下颠倒,头晕目眩。
大腿被用力扯开,根部又酸又疼,他忍不住惨叫出声,这回不是演的。
“叫的整层楼都能听到,明明爽死了,说我死皮不要脸,刚才是谁扒着亲哥大腿求着看下面?”
封文星不知从哪掏出个手机,灯光打亮,刺得封谦睁不开眼,慌忙拿胳膊遮光,遮完眼睛又想去捂下面,可封文星膝盖顶在他腿间,根本捂不住。
“你别看,不许看!你——封文星,封文星你往哪摸!你他妈变态!”
封文星恍如未闻,冷漠地挑开那口艳红狼藉的肉穴,屁眼肿得不能看,大张着开合翕动,周围腿肉也偏红,大概是情事中被撞出来的。
封谦似乎想藏,拼命缩着穴口,不料适得其反,挤出更多精液。
封文星就这样看了会儿,蓦地冷笑出声。
“恶心。”
浅浅插在软嫩穴肉里的手指忽地捅进半截,封谦骂声陡然中断,腰部抽搐着挺动两下想要逃开,股间膝盖却用力一顶:“躲什么,骑我身上磨西装扣,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封文星单手脱下西装外套,毫不犹豫地把它砸在封谦脸上,盖住这张因染上欲望显得过分媚惑的面容。指头夹着穴肉滑动,一寸寸找藏匿其中的敏感点。
封文星像在处理公事,神色凛凛,固执嫌恶地强调:“封谦,我只帮你这一次,你跪在腿边求我我才答应,是你逼我,非我自愿,今晚过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西装盖不住粗重呼吸,骂声变成了压抑叫喘,封谦渐渐在他手底下扭得像蛇。
后来封文星被躲烦了,抽掉皮带把他双手固定在头顶,提起来扔回床上,重新从后方顶开他的胯,继续暴力指奸。
那晚封谦被玩射四次,才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睡着的封谦不会说话,他不说话时像个安静的玉琢娃娃,眉心痣点缀其间,手机灯光直射下,睡梦中的封谦蹙起眉头,那颗痣又藏进不明处。
西装随意扔在地上,封文星静静地站在床边,指尖蜷缩,手掌沾满了肮脏液体,他想,他应该要觉得恶心才对。
令人作呕的气味甚至比他刚进屋时更为浓郁。
原来他和封谦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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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房间空无一人,封谦身体像散架了般,揉着腰慢吞吞坐起,床头柜那放了张卡片,他拿来一看,是几个苍劲大字。
三天内,西装送回Andy那。
封谦倒头瘫回床上。
他早该知道封文星留给他的不会是什么好事,昨天那套西装被撕的不成样子,他哪敢就这样还回去,Andy非找他索赔不可。
哪有闲钱赔衣服?
封谦躺床上想了会儿,决定先把衣服带回宿舍,他记得卫舒望以前说会点针线活,也许能让卫舒望帮他缝缝补补,起码弄好看些,还给Andy时也许能蒙混过关。
卫舒望会个屁的针线活,那全是他为了讨封谦同情瞎编的。
可撒出去的谎得想办法圆,卫舒望借口家里人找他,要回去待两天,让封谦把衣服交给他,他可以回家补。
对此封谦没多想,他只担心衣服能不能补好,并不在乎去哪补,哪怕回家是卫舒望骗他的也无所谓,只要结果尽人意就行。
周日下午,赶在第三天期限内,封谦如愿拿到补好的西服和衬衫,不管是外表还是面料摸起来都像他刚穿上那天一样,封谦猜这样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