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留这等你接着睡我?”
封谦没打算闭口不谈,把他往边上一推,随手从桌上抄起个玩意就朝地上砸,噼里啪啦碎了满地玻璃渣,他弯腰想捡一片大的恐吓封文星,但指尖还没碰到,那块被他盯上的目标物就被一脚踢去老远。
封文星拽着他手腕往上拉:“等会儿有人来收拾,割到手自己负责,家里没有创口贴。”
他哥违和的温情只在做爱时起效,封谦被强行捞起按到两步外的沙发里。
“暂时不用返校,这几天待在别墅里别乱跑。”
封谦挣扎的动作停住,他不可置信:“囚禁我?”
封文星坐到他边上,不由反抗,把他翻过来按到腿上开始扒他裤子,封谦拼了老命拉住裤带,两腿乱蹬,破口大骂:“操你妈你现在还来?淫魔转世啊。”
封文星冷冷看他一眼:“上药而已,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没什么。”
膏体涂在私密处,封谦感觉到那里比昨天刚做完消肿不少,但手指插进去他还是不习惯,别扭地在封文星腿上乱蹭。
“别动。”封文星警告他,逮着他的蛋掐了一把,“回校我也不拦你,前提是你想睡在学校马路上。”
封谦扭头看他:“什么意思?”
封文星把他脑袋按回去,继续仔细将药膏涂满穴里每一处疑似撕裂的地方。
“昨晚有人闯进你们宿舍楼差点闹出人命,1栋学生今早全部搬离,本地的回家,外地的换楼,你家住本地,没分你宿舍,现在回去没地方住。”
封谦不信,他觉得这是封文星为了合理监禁他随口编出来的理由,但封文星没多做解释,直接调出《泸城日报》早上八点发布的一则新闻扔到他面前。
文章很长,封谦划的飞快,大致情况与封文星浓缩的差不多,只有一点没提。
他点开报道结尾附上的那张嫌犯照片,这是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戴着手铐被警方按在地上时脸上甚至还有不加掩饰的惧意,怎么看都不像是穷凶极恶的歹徒。
“报道说这个人持枪击碎三楼某寝室窗户,造成部分人员重伤……”封谦隐约猜到了答案,但他还是问:“部分人员是谁?”
封文星抽了两张纸擦干净手,一圈圈旋上药膏瓶盖,帮封谦提上裤子后才不紧不慢地说:“听说是佘家那位,没专门打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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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专门把佘九涟标出来就是觉得不标可能大部分人会站错,标的意义只在于他是最后成功上位的,几个攻戏份其实都大差不差,骨科正宫多一点吧,骨科前面多,正宫后面多。
第33章(上)
1栋本就是些达官贵人家的孩子住,遇袭这事闹得太大压不下去,工大被迫停止一切教学活动,各专业期末考顺延至下学期,这对大部分冬天不想爬起来上课的学生来说是个福报,可封谦收到这个通知差点疯掉。
不上课意味着只能被封文星关在这栋别墅里……也不能算关,毕竟封文星从未明令禁止限制他的出行自由。
但卡里钱不能乱花,狐朋狗友一个没有,他无处可去,一天到晚就窝在客厅里打游戏看电视,等玩累了趴窗户边往外看,田螺姑娘似的巴巴地等老公回家。
不过他和田螺姑娘一点不同,田螺姑娘美丽贤惠,在家勤勤恳恳洗衣烧饭,好一个理想型贤妻良母,而他只会心情半点不好就把封文星的别墅砸个稀巴烂,时间一长连打扫卫生的保洁都对他有所怨言。
某天封谦打游戏的时候听到她用方言嘀咕“封总这是从哪找了个脾气这么差的情妇”,气得他把游戏机从二楼扔了出去,晚上等封文星回来他扑到封文星身上质问他什么时候放自己离开。
封文星单手就把他制住了,轻车熟路地用皮带捆住他扔到餐桌前,桌上饭菜还是热的,一口没动被推到垃圾桶里,由封谦代替那几盘餐,光着屁股被他哥按在上面操。
“我往你脚上挂锁了?”
封文星攥着他脚踝拉高,一次次往他身体里猛肏,封谦发现他哥的廉耻心是一点没有了,车震那晚还勉强拿醉酒当借口,现在随时随地扒了他裤子就能干,他要是喊哥,或者说他俩是兄弟这些早就说烂的话,封文星只会操得更狠。
封谦跪在桌子边缘,腰压得很低,鸡巴吞得深,呜呜哭咽:“讨厌你……我恨你,封文星,我恨你……”
“你恨我?”封文星短促地笑了声,扭着他肩膀把他糊满眼泪的脸转过来,“恨我不走吗?有几个股东离职,公司最近忙,我早出晚归,别墅没上锁,你有的是时间离开,为什么不走,我没给你机会?”
封谦哑口无言。
他总算知道自己这嘴硬爱甩锅给别人的性格从哪养成的了,但他不想一直吃亏,勾过封文星脖子,对准那张俊脸上去就是三拳,两拳左脸一拳右脸,原本想再补一拳打对称的,封文星没同意。
封文星做爱从不和他接吻,或许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最后一道禁令,而这道禁令在今晚被一拳拳打碎。
“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封谦粗喘着,舌尖发麻,嘴里残留了点淡淡的铁锈味,刚才牙齿磕碰免不了破皮,封文星扯着他头发逼他抬头,与粗暴行为相反,十分平静地问:“我放你走,走吗?走的话我现在送你,想往哪去都随便,学校夜店还是封家,我不管你了,想要这个态度吗?”
封谦头皮痛,扯着嗓子喊:“你什么意思,强奸完就想把我丢了?我是活人,又不是充气娃娃,往哪去,我能找谁啊?你明明知道除了你这我没地方住,你想把我赶去哪?”
他好委屈,眼泪在眶里打转,平时吵架只有他把别人骂急眼的份,从不干这丢人事,但这段时间太烦躁压抑,情绪宣泄根本不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