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被他吓了一跳,又被呕吐物恶心到,一巴掌将文清竹甩在地上。
“操真他妈恶心。“廖哥动了怒。
文清竹用手背擦了擦嘴,毫不畏惧的对上廖哥杀人的目光,说道:“我刚才就告诉你我要吐,你自己不放手。“
“你个贱皮子。“廖哥上前一步,将还坐在地上的文清竹拎起来,轻松地如同拎起一只小鸡。
跟这些酒足饭饱的宪兵不同,文清竹实在太瘦也太弱。
廖哥动了怒,也不管文清竹如何挣扎,将人一甩在桌子上,就要扒他裤子。旁边的男人帮着廖哥,按着文清竹的胳膊。
“整个大牢里就你不服,一天天那双眼睛谁也瞧不起似的。”廖哥边接皮带边说,“老子就喜欢干1你这样不知道好歹的。”
文清竹害了怕,一双腿拼命瞪着,组织廖哥的动作。许久未有的,命悬一线的恐惧感再次卷土重来。
“放开我。”文清竹急得眼泪都溢出来,细长得眼尾红了一圈,衬得那泪痣越发动人。
廖哥啧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下巴,在那精巧的下颚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痕迹。
“我有病,性病。”文清竹突然大喊。
廖哥停下了动作,看着文清竹,狠狠地甩过去一记耳光。
“操,骚东西,耽误老子时间。”
文清竹白净的脸瞬间被打的红肿,嘴唇磕在牙上,破了口子,血液顺着嘴角留下鲜红的痕迹。
“军爷军爷。”门再一次被推开,哨兵带着文老人闯了进来。
“我儿子笨手笨脚的,把伺候不好军爷。”文老人陪着笑脸,往那些宪兵手里塞钱。
“军爷赏个脸,放了他,这些小钱是我们孝敬的,去找些姑娘喝喝花酒吧。”
文老爷殷勤的态度和送上的钱让那些军爷消了火气,廖哥不耐烦的捏住文清竹的衣领,将他甩了过去。
“滚,不干不净的东西。”廖哥骂了一句,继续坐下喝酒。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老人抓住儿子的手,急忙退了出去。
回到牢里,文清竹仍旧惊魂未定,抱着膝盖缩在墙角。
“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老人在他旁边坐下。
“没有。”可怜的青年眼神空洞地摇摇头,“您怎么能去找我?”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给了那哨兵钱,求他带我找你。”
文清竹看向老人,郑重的说道:“谢谢您。”
老人笑笑,说道:“我是把你当亲儿子的,这些钱本来想留给你出去的,情急之下只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