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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穆之南问：&ldo;想要？&rdo;

他不说话，手往下摸：&ldo;你不想就算了。&rdo;

穆之南在他耳边轻声挑逗：&ldo;我想不想，还不是看你的本事。&rdo;

这就很难不采取行动了，但没过多久，穆之南显然是不太舒适。

&ldo;等一下，哎……慢，啊‐‐&rdo;他有些恼怒地推开杨朔。

杨朔看到了他急忙擦掉的泪，忙问：&ldo;怎么了？&rdo;

&ldo;疼，很疼，我说了慢一点。&rdo;

&ldo;啊对不起，可我觉得你兴致不高想快点结束‐‐&rdo;

&ldo;你都知道我兴致不高还坚持要做么？&rdo;

&ldo;可你刚才明明‐‐算了。&rdo;杨朔亲他的额头，又握了一下他的手，&ldo;对不起。&rdo;

起身离开了卧室。

穆之南今天也疲惫极了，他做了三台手术，下午那台用了五个小时，在更衣室坐了很久才能站起来，几乎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原本下班回家想让杨朔开车，却不曾想打开车门闻到一阵酒精味，而杨朔看起来像缺失了一片灵魂一样。

虽然心里还烦闷着，但困到了极点，眼睛一闭，睡了个短觉，醒来发现床上另一个枕头不见了。

杨朔在客厅沙发，抱着电脑不知在忙些什么。

&ldo;你睡这儿干嘛？&rdo;他问。

&ldo;你睡你的。&rdo;杨朔没抬头。

穆之南有气无力，在他脚边坐下：&ldo;回去吧，别跟我怄气。&rdo;

杨朔合上电脑，目光里有些像叛逆青少年一样的，毫无逻辑的倔强：

&ldo;我没跟你怄气，我就不想跟你睡在一张床上，我会想抱你，抱着你还会想跟你做，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像条狗一样随时随地在发情，一碰到你就兴奋，可以么！&rdo;

尽管茶几上的小灯很暗，他还是看见了穆之南皱起来的眉头。

以前的他经常会有这样的时刻，对患儿的检查结果感到忧心，对手术方案不太确定，对失去孩子的家长报以同情，甚至在没完没了的开会过程中，他也用皱眉表示不耐烦。然而和自己在一起之后，杨朔发现他眉间这一小块地方原来是很容易舒平的，以至于很久都看不到皱褶，但现在，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