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民众们可不是骂人了,而是扔起了石子和臭鸡蛋,砸向了宋平安。
宋平安的头碎了,他的双脚都是鲜血。
宋平安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念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
宋平安泪流满面地喊道:“我是朝廷命官,我只是想让他们审问我,让他们将我送到他们的面前!”
大家都在骂着宋平安不要脸。
以他的能力和关系,应该能在刑部混得风生水起。
“你已经招供了,还问个屁!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立刻处死!”
说完,她转过身来,看着梁过:“你说得对吗?”
梁过一脸的无奈:“我的乖乖小郡主,这把手枪上哪儿去?”
“我可以把它的皮扒下来!”小女孩很大方:“你说的剥皮,听起来挺有趣的。”
梁过哭丧着脸:“这哪里是割草,这是给人扒了一层皮啊!”
“好的,我们去剥了它的皮,用它来做草料。”
梁过把一个东厂的人喊了进来,叮嘱了一声。
宋平安吓了一跳,奋
力的想要反抗。
两个人上前,将宋平安给制了起来,用匕首在他的肚子上捅了一刀。
宋平安一听,差点没被吓昏。
围观群众一开始都是一副很有趣的样子。
东厂武者一剑劈在了宋平安的身上。
眼看着内脏流了一地,平民们惊恐地四散而去。
两名东厂武者被炸得七零八落,黄色的脂肪,绿色的胆汁,红色的血液,紫色的肺脏,五彩斑斓的颜色。
自此,五颜六色的服饰成为了东厂的象征。
于是,东厂的独门高手,就被朝廷戏称为“御林军”。
锦衣卫与厂公并肩作战,剿灭奸臣,剿灭叛乱,但锦衣卫的恐怖,让整个皇城的人都为之胆寒,可以治疗小儿啼哭、酗酒等病症。
现在,新晋的锦衣卫成员,一个个都展现了惊人的承受力,他们一边干呕,还往宋平安的胃中塞入了干草堆。
人的生命力很强,到了现在,他还活着,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梁过装作没看见,正和几个大臣聊着天。
“有趣,有趣。”
梁过抬起头,看了一眼她,嘴角勾起一抹宠爱的弧度,继续和其他的大臣们谈判。